徐瑾年搖頭:“面都沒有見到?!?
只是離開徐家壩時,他看到了形容憔悴,周身充斥著一股郁氣的徐懷寧。
“算他們識相?!?
盛安輕哼一聲,嘴里嘀嘀咕咕:“鬧到這個地步,族長都不站在他們那邊,確實沒有底氣生幺蛾子?!?
幻想著徐老大等人凄凄慘慘的模樣,盛安只覺得無比解氣,巴不得這輩子不要再跟他們有見面的機會。
盛徐兩家沒什么親戚,夫妻倆不必出門拜年,也沒什么人過來拜年,只初二這天接待了來拜年的張大奎三兄弟。
盛安除了給隔壁的寧思涵做飯,就沒有其他事情做,便靜下心來練字。
她臨摹徐瑾年的字,幾個月下來算是小有成效,不像最初的狗爬字那般難看。
練字之余,盛安也會跟徐瑾年做些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
這天晚上,一場愉悅的活動結(jié)束,盛安摸著自己的小腹問徐瑾年:“這段時間咱倆沒節(jié)制,你說在這里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
一開始盛安還會算一算安全期啥的,雖然安全期不是百分百安全,但是總比天天不節(jié)制要強。
只是自從進入休假期,日日跟身側(cè)的男人在一起,她的自制力就離家出走,總是忍不住啊。
徐瑾年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意識到盛安在說什么后,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撫向她的小腹,眼神期待又隱含擔憂:“安安希望有么?”
盛安嘴比腦子快:“我還在長身體!”
徐瑾年失笑,親了親她的臉頰,語氣透著商量:“那安安節(jié)制些?”
盛安瞪著男人一眼,到底誰不節(jié)制?。?
隨后,她深深嘆了口氣:“真難啊!”
不節(jié)制容易懷孕,節(jié)制又反人性,她無比羨慕那些帶著空間和節(jié)育物資的穿越人士。
徐瑾年不知道自家媳婦的想法,見她這副仇大苦深的模樣,心里生出一股心疼:“不如分房睡?安安見不到我,就不會忍不……”
盛安及時堵住他這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眼神惡狠狠的:“你夠了啊!”
倒打一耙打上癮了是不是?
就算大多數(shù)是她主動,可他不是樂在其中么?
又不是她強迫的。
她這副小身板能強迫誰??!
盛安覺得這個男人欠收拾,一把掐住他腰間的肉:“真把我搞懷孕了,我就生下來讓你帶,讓小兔崽子煩死你!”
徐瑾年不敢有任何動作,捧住她的臉不停親吻:“安安說什么是什么,為夫都聽安安的?!?
盛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索性閉上眼睛睡覺,嘴里還在小聲嘀咕:
“等你變成渾身掉色,嘴巴惡臭,腋下狐臭的二百斤油膩胖子,我都不稀罕多看你一眼?!?
說一千道一萬,終究是美色太迷人。
但凡有個手機能聯(lián)網(wǎng),她能刷美男視頻打發(fā)時間,不至于天一黑,注意力全在這個男人身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