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訝異至極!
裴斯越難不成還打算,在這種時(shí)刻,接他心愛的太太的電話!
他還是個(gè)人嗎?
裴斯越按下接通,嗓音柔和地喊了一聲:“太太?!?
盡管是刻意壓低的嗓音,可微喘的語調(diào),還是輕易被郝韻然察覺了出來。
她道:“是不是打擾到你健身了?”
裴斯越極輕地笑了一聲:“沒有。”
一邊回答,一邊輕撫著姜白的脊背,修長手指在她的蝴蝶骨曖昧游移著,不顧她因?yàn)樾邜u心爆棚而引發(fā)的陣陣顫栗。
郝韻然說:“這周末我奶奶的生日,你別忘了回來和我一起去參加我奶奶的生日宴,禮物你要沒時(shí)間準(zhǔn)備的話,我可以幫你準(zhǔn)備,就買……”
裴斯越認(rèn)真聽著。
瞧著姜白因?yàn)闆]臉見人,而把腦袋深深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之中,他好笑地捏著她下巴,強(qiáng)迫她把腦袋抬起來。
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惡趣味的捉弄。
便在郝韻然的說話聲中,忽地吻上了姜白。
姜白大驚失色,無聲地強(qiáng)烈掙扎著、抗拒著,甚至用力捶打起裴斯越來。
“斯越,你還在聽嗎?”
裴斯越松開姜白,瞧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女人,他眼尾染著旖旎的笑,說:“在聽,我明天回來,周末和你一起回老宅?!?
“嗯,再就沒其它什么事了?!?
“太太?!迸崴乖节s在郝韻然掛電話之前,喊了她一聲。
郝韻然頓?。骸澳氵€有事?”
裴斯越欣賞著面前一張臉十分精彩的姜白,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濃厚。
他說:“想你了,明天見。”
說著,他把電話掛斷了。
電話那頭,開著外音的郝韻然,因?yàn)榕崴乖降倪@句話,明顯愣怔了一下。
再一抬頭,果不其然,就見著邱肆一張臉氣得通紅。
她用力地和郝韻然比劃著什么。
郝韻然一臉的冤枉:“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跟我說這樣一句話!
“他以前從來不這樣的!
“我發(fā)誓,我絕對沒在私下里勾引過他!……”
電話這頭,姜白難受得沒繃住,眼淚無聲從眼眶中涌了出來。
裴斯越低頭看著她,明知故問:“怎么了?”
姜白抬手擦了擦眼淚,又吸了吸鼻子:“我厭惡自己行不行?”
裴斯越從喉嚨發(fā)出一聲悶笑聲,沒否認(rèn):“你的確挺令人厭惡。
“插足別人婚姻,做人情婦,還在人家夫妻打電話的時(shí)候,含著人家丈夫的……”
“裴斯越!”姜白忍不住怒聲喊他,“明明是你更卑鄙!口口聲聲說想太太,結(jié)果卻在背著她睡別的女人!”
頓了頓,她嗓音又柔了下來,拉著裴斯越的手,哀求著,“就停在這里吧,好不好?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了……”
“這怎么行。”裴斯越毫不猶豫拒絕,抬手撫上姜白的臉,指腹溫柔地擦拭著她眼瞼下的眼淚。
之后又偏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柔聲安慰著:“別擔(dān)心,我不會讓她發(fā)現(xiàn)你的。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說著,撫上她臉頰的掌心轉(zhuǎn)而又扣著她后腦勺,他閉著眼,一臉享受地將這個(gè)吻加深下去……
翌日一早。
裴斯越在臨走前,帶著姜白來到了隔壁城市好一點(diǎn)兒的一家私人醫(yī)院。
姜白一臉茫然:“為什么要帶我來醫(yī)院?”
裴斯越雙腿交疊,氣質(zhì)一貫的斯文儒雅:“不想再生孩子,就把環(huán)上了吧。
“以后我還會經(jīng)常過來,總吃藥,對身體不好?!?
聞,姜白的臉色頓時(shí)變得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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