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調(diào)查深入下去,咱們就有機(jī)會了,大王。”
朱子真忙問,“什么機(jī)會?”
“很簡單,大王你也知道,你們和葉城的關(guān)系并不融洽,尤其是這次,你們是被他嚇到投降的,并非心甘情愿?!?
“所以……只要楊顯追查下去,勢必破壞葉城和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也會破壞你們之間并不牢固的兄弟情義?!?
“到時候,只要楊顯和吳龍大打出手,我們就有機(jī)會挑撥離間了?!?
“好,好!”
“張道長,你真是我的臥龍鳳雛??!”
他看著張四豐,眼神里充滿了欣賞和信任。
“好!就按你說的辦!偽造證據(jù)的事,交給你了,一定要做得天衣無縫,不能讓楊顯那狗東西看出破綻!”
“大王放心。”張四豐躬身行禮,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貧道一定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朱子真興奮地搓著手問道,“楊顯什么時候到?”
“算算時間,這會兒就該到了?!?
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朱子真,滾出來見我!”
果然來了,楊顯最近不在礦山挖礦,而是出去做生意去了。
按時間推算,他今天就該回來,而葉城派來的人把讓他負(fù)責(zé)查案的信件放在了他的臥房。
所以,他一回來就能看見。
就像現(xiàn)在這里,看完信,他就來找朱子真了。
朱子真和張四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好戲,正式開場了。
朱子真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爛的衣服,挺起胸膛,裝出一副威嚴(yán)的樣子,大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楊顯一身戎裝,手持三尖兩刃刀,面色冷峻地站在那里。
他身后,還跟著幾十名氣息彪悍的妖兵。
“喲,這不是楊顯兄弟嗎?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來,進(jìn)屋喝杯茶?!敝熳诱嫫ばθ獠恍Φ卮蛑泻簟?
楊顯根本不理會他的客套,三尖兩刃刀的刀尖直直的指向了朱子真。
“朱四哥,我就問你一句話,那個運糧隊,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朱子真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夸張的憤怒和委屈。
“楊顯!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聲音陡然拔高,“你把我朱子真當(dāng)成什么人了?那種殘害同胞的畜生行徑,是我能干出來的事嗎?”
“我們九兄弟雖然現(xiàn)在有過節(jié),但以前都是兄弟啊,你居然懷疑我因為這幾天的冷嘲熱諷陰陽怪氣陷害你?”
楊顯冷冷地看著他表演,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朱子真,收起你那套把戲。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有這個動機(jī),有這個膽子?!?
“動機(jī)?我有什么動機(jī)?”朱子真瞪著眼睛反問。
“哼。”楊顯冷笑一聲,“你那點不臣之心,以為誰看不出來嗎?從到了光州開始,你就處處抱怨。
對大將軍的安排陽奉陰違。這次襲擊,不就是你想試探一下大將軍的底線嗎?”
朱子真心頭一緊,這楊顯,竟然猜得八九不離十。
但他嘴上,卻更加強(qiáng)硬。
“放屁!一派胡!楊顯,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你說是我干的,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楊顯的眼神更冷了,“我很快就會找到。朱子真,我勸你最好主動坦白,否則,等我查出來,就算大將軍饒了你,我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