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有臉說,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嗎,還一臉驕傲自豪,我都替你害羞?!?
奶奶用力地剜了他一眼,很看著臭小子,越覺得煩。
謝凜淵尷尬地摸了摸后頸,不敢在啃聲。
他們中午留在奶奶吃了飯,在奶奶的目送下,一塊上車回家。
車內(nèi),顧禾坐在副駕駛座上,扭頭看著窗外,神色厭厭。
“我去醫(yī)院,并不是要看溫書瑤,是因為她打電話給我,說你和譚裴玄走在一起,我擔(dān)心你是出什么事,所以急忙趕過去?!?
謝凜淵解釋道:“我問她你在哪里,但是她說她看到之后,就去換藥,出來就沒看見你們,不知道你們在哪,我剛想走,就看到你們出來了?!?
面對謝凜淵的解釋,顧禾什么也沒有說,臉上的神情更是毫無變化,仿佛根本不關(guān)心這件事。
見她依舊是一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模樣,謝凜淵眉頭不由地皺緊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更加用力。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子,不行的話你可以去調(diào)取監(jiān)控?!?
顧禾聽到這話,眉頭微微挑了一下,緩緩扭頭看向謝凜淵。
“我不相信,我也不想要調(diào)取監(jiān)控,我看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顧禾,你能不能講點理?我都和你說了,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子,你就非要那么犟?”
“哈哈哈!”顧禾大笑出聲,“謝凜淵啊,你現(xiàn)在也知道這個做法叫做犟?。俊?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顧禾大笑地說出這種話,謝凜淵心中頓時一虛。
紅燈亮起,他緩緩踩下剎車,困惑地扭頭看向顧禾。
顧禾雙眸睜大地瞪著他,“怎么,你也知道這樣不對???覺得委屈了???”
“當(dāng)初溫書瑤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你面前裝模作樣,我和你說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的做,可是你從來都不相信,哪怕我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雙手遞給你,你看都不看一眼,只認定你自己所看到的!”
說著說著,顧禾的心逐漸寒了下來,眼里布滿了鮮紅的紅血絲,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只是死死地瞪著眼前的人。
謝凜淵聽到這話,直接愣住,詫異地看向了顧禾。
“怎么,難道你想要說你忘了?不記得有這種事情嗎?”看著他這個神情,顧禾猜都猜得出來,“你會忘記也正常,畢竟這種事情對你而不重要?!?
“但是對我就不成了,你一句不信任,我就變成了害人者,她成了受害人,明明是我被欺負,我被陷害,但是有了證據(jù)也沒有任何用?!?
“你現(xiàn)在也覺得難受,覺得委屈,覺得我任性,覺得我無理取鬧是吧?就只是一次而已,你就在這里難受什么?有什么好難受的,該難受的人是我才對!”
顧禾深吸一口氣,冷嗤一聲扭頭看著窗外,“才一次,你就受不了,我可是忍受了三年?。 ?
說著說著她很生氣,但說到最后,顧禾心里直接釋然了,無所謂地扭頭看向了窗外。
以前總是計較這些,掛在心頭難受著,可現(xiàn)在一切看起來好像也就那樣子了。
無所謂了,不在乎了。
謝凜淵看著顧禾,愣了愣,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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