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雪跟著劉老板進(jìn)入包間后,兩人詳細(xì)討論了項目的各個細(xì)節(jié)。劉老板越聽越滿意,不時點頭稱贊。
“小任,你這個方案確實有創(chuàng)意,而且考慮得很周全。我們可以先從小項目開始合作,如果效果好,后續(xù)的大項目也可以考慮?!?
任清雪心中一喜,面上卻保持著得體的微笑:“謝謝劉老板的認(rèn)可,我會全力以赴把項目做好的?!?
兩人敲定了初步的合作意向,約定下周再詳談具體的合同條款。任清雪收好文件,準(zhǔn)備離開包間。
剛推開門,就看到任書妍站在走廊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姐姐,你們談得怎么樣?”任書妍咬著牙問道,聲音里壓抑著怒火。
“還不錯。”任清雪淡淡回答,沒有多說。
任書妍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姐姐真是厲害,不過有些事情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的?!?
任清雪挑眉:“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只是提醒姐姐小心一點。夜宴這種地方,什么人都有,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任書妍說完,轉(zhuǎn)身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任清雪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警鈴大作。以任書妍的性格,絕不會這么輕易認(rèn)輸。
回到宴會大廳,任清雪繼續(xù)和其他企業(yè)家交流。有了剛才和劉老板成功合作的鋪墊,不少人開始對她刮目相看,主動上前攀談。
“任小姐,剛才聽劉老板夸你的項目方案很有想法,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也聊聊?”一個中年男人端著酒杯走過來。
“當(dāng)然可以。”任清雪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和對方開始交談。
幾杯酒下肚,任清雪突然感覺有些頭暈。她以為是剛才談判太緊張的緣故,也沒太在意。
但隨著時間推移,頭暈的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任小姐,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眲偛藕退勗挼哪腥岁P(guān)切地問道。
任清雪勉強(qiáng)撐著意識:“可能是有點累了,我去外面透透氣。”
她搖搖晃晃地走向陽臺,手扶著墻壁才沒有摔倒。
酒里有問題!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但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她努力想要掏出手機(jī)求救,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就在這時,幾個陌生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朝她圍了過來。
“任大小姐,我們老板想見你一面?!睘槭椎哪腥岁幮χf道。
任清雪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清醒:“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別問這么多,跟我們走就是了。”
男人伸手要抓任清雪的胳膊,她本能地往后退,卻因為藥效發(fā)作,直接撞在了陽臺的護(hù)欄上。
“救…”任清雪剛要呼救,就被人捂住了嘴。
幾個男人架起她,準(zhǔn)備從安全通道離開。
就在此時,陽臺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池梟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眼中帶著殺意:“把她放下。”
為首的男人一愣:“你是誰?這里沒你的事,識相的就走開?!?
池梟沒有廢話,直接沖了過去。他身手敏捷,三兩下就放倒了兩個人。
剩下的幾個男人見勢不妙,丟下任清雪就想跑。但池梟怎么可能讓他們輕易逃脫,幾個利落的動作就把人全部制服。
“敢動她,你們是想死嗎?”池梟的聲音冷得像冰。
任清雪靠在護(hù)欄上,意識時清時昏。藥效還在持續(xù),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池梟走到她身邊,輕撫她的臉頰:“沒事了,我來了?!?
“池梟…”任清雪虛弱地叫著他的名字,“有人在酒里下藥…”
“我知道?!背貤n將她小心地抱起來,“我們先離開這里?!?
就在他們準(zhǔn)備離開時,任書妍出現(xiàn)在陽臺門口,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姐姐!你怎么了?”她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我一直在找你,你去哪里了?”
池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少在這里演戲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比螘е齑?,“我只是擔(dān)心姐姐的安全?!?
“是嗎?”池梟嘲諷地笑了,“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知道她在這里?”
任書妍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池梟會這么問。
“我…我是聽到這邊有動靜,所以過來看看…”
“動靜?”池梟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幾個男人,“你是說這個動靜?”
任書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池梟不再理會她,抱著任清雪快步離開了陽臺。
真相浮出水面
池梟將任清雪送到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后確認(rèn)她只是中了迷藥,休息一晚就能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