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太上道統(tǒng)之人,不過身上其實又有些駁雜,至于這層煞氣,似乎只是一層表象?!?
真迦沒有再多做阻攔,他詭異一笑喃喃道“只希望施主不要選擇站在貧僧的對立面,老老實實進這極樂世界,如此還有一線生機!”
陳玄銘捏爆數(shù)道符箓,瞬間飛遁了數(shù)十里。
此時的趙洪文已經(jīng)驚嚇地說不出話來,但陳玄銘完全沒有替他解釋的意思。
而是迅速抱元守一,嘗試驅(qū)逐身上真迦造成的影響。
遠處,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
上官郗夜身邊的僮仆已經(jīng)死傷大半,他身上更是帶著道道血痕,但他的氣勢卻越來越冷冽,不見絲毫頹靡“妖僧,雖不知你是何方神圣,但這趙宋社稷,不是你能染指的!”
“上官施主,還在放什么大話么?”真迦此刻衣衫雖然凌亂,但仍然不慌不忙笑道“你的所有攻擊,都被我這數(shù)千善男信女分擔,而你又還能承受貧僧幾招呢?”
“豈不聞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你若現(xiàn)在束手就擒,貧僧還能許你一座極樂金身?!?
上官郗夜面色凝重,他完全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為何知道他的名字。
也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何對他如此熟悉,數(shù)百年的時間,他可以確定,此方世界他見過的高手從來不曾有眼前這位邪異的妖僧。
甚至他隱隱能察覺,對方的道行還遠遠在他之上。
這怎么可能?
上官郗夜不斷地質(zhì)疑著自身,否定著心中的猜測,倏然,他抬頭驚道“你竟然不是此方世界之人?”
“哈哈哈哈!”真迦聞,原本的慈悲狀驟然消失,他哈哈大笑,忍俊不禁道“原來如此,這就是緣分么?”
“貧僧歷經(jīng)三千世界,踏遍這片古史碎片,如今終于找到了這段古史的真界所在么?”
“真界,什么是真界?”
上官郗夜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他此刻已經(jīng)有了遠遁尋找?guī)褪值囊馑?,眼前的真迦實在太過詭異,完全不是他曾見過任何一種可以想象的詭異。
但真迦并沒有回答他的意思,他腹中邪眼的灰光更甚,若是原先的吸力還如同一道漩渦,此刻就像是真正的還眼一樣。
“阿彌陀佛,觀自在菩薩,行般若波羅蜜多識,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受、想、行識”
真迦口中呢喃不停,他腹中數(shù)百善男信女,此時或慈悲含笑,或?qū)毾嗲f嚴,或如同惡鬼,顯然已經(jīng)動了真招。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真迦連呼三聲,他身后儼然浮現(xiàn)一座莊嚴的法相,大放光明異彩,卻是詭異不詳?shù)幕夜狻?
若是讓陳玄銘見到,必然要不禁驚呼,因為真迦此時的境界分明還未到筑基,竟然就已經(jīng)能用出筑基大圓滿才能使用的法相。
“是你逼我的!妖僧!”
上官郗夜驟然色變,他赫然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竟然完全不受控制。
明明方才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先遁逃而走,但身體竟然死死地像被什么釘在原地。
他咬牙怒喝,想到先前那位道人留給他的法門,頓時,一道金光虛影從他的身周浮現(xiàn)
“弟子郗夜,請寶貝轉(zhuǎ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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