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不錯!”
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墮。
他們把陸京送到太學(xué),陸京還是這般紈绔,那也怪不到他們頭上了!
反而,他們還可以去怪罪教學(xué)博士,說他們教化不當!
如此,還會落得一個好名聲!
況且,如今長安,已經(jīng)傳出了一些閑碎語,說陸家已經(jīng)放棄了陸京,還說他們非常無情。
這樣一來,也正好堵住這些人的嘴……
讓他們知道,不是他們放棄陸京,是陸京自身不行。
“回去后,我就跟爹爹說一下,看看他們的意思!”
……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瞬間七曜時間已經(jīng)流逝。
十月朔日,陸京帶著劉安,跟著陸聲和魯家,一起前往了長安。
魯家也很久沒有去看望過陸家了,故而借此機會,前去一敘。
雖然兩地相隔不遠,可他們還是趕了好幾天。
進入長安那一刻,周圍的一切景象都變了。
寬闊的街道,熱鬧的叫賣聲,以及絡(luò)繹不絕的行人,無不是在說明,這座古城的繁榮。
穎川跟這里一比,簡直就好像是個小城鎮(zhèn)。
一路上,隨處可見穿著錦繡的讀書人,坐著馬車的千金小姐。
“這里就是長安嗎,真的太繁華了,比穎川太多了?!濒斔蛇M入城中,就不斷發(fā)出感慨。
他從小在穎川長大,也是第一次入京。
魯正教育道“那是自然,長安城可是我大漢國都,繁華程度,是任何郡縣也無法比擬的!”
陸京跟劉安同乘一輛馬車,一路上,透過車簾,看著兩側(cè)那熟悉的街道和風(fēng)景,也不由得發(fā)出感慨。
“五年了,我又回來了……”
五年前,離開這里時,他以為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可是,命運弄人,他還是不得不回來了。
這次前來長安,魯家?guī)Я瞬簧俣Y物,光是綾羅綢緞,金銀財寶,都足足裝了一個馬車。
陸木自從被舉孝廉后,短短二十年,能成為當今太常掾,其中有魯家很大的幫助。
都是魯家的錢財堆出來的。
而陸木成為當今太常掾后,魯家對他反而更加敬畏。
陸木也沒有忘本,對待魯家,同樣跟以前一樣恭敬。
繞過幾條街道,馬車終于來到了一家高門大宅前。
大宅前此刻站著無數(shù)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旁邊站著一個中年婦女。
中年男人臉頰微長,胡子濃密,雖已中年,依舊精神抖擻。
他,便是當今太常掾,陸京的生父,陸木!
在他旁邊的魯梅,也顯得非常年輕,胭脂水粉都用上了,比二十多歲的姑娘都有味道。
也難怪,能把陸木迷的神魂顛倒,連自己親兒子都能趕出家門。
“父親,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
最前面的馬車,坐著魯正跟魯儒倆人。
魯梅親自上前,將魯儒扶了下來。
“哈哈哈哈,不辛苦,不辛苦。”魯儒大笑,掀起長袍下地,看向旁邊的陸木。
“賢婿,真是勞煩你了,還親自出來,迎接我這把老骨頭?!?
話雖如此,可陸木不敢怠慢,急忙走過去,扶住他,笑道“外舅重了,您老人家親自登門,小婿自然不能怠慢?!?
“見過外祖,見過舅父?!眱擅幼呱锨埃⑽⒏A艘幌律碜?,甜甜叫道。
這倆女,是陸木的女兒,一個是魯梅所生,喚為陸晴,另一人是妾室所生,叫陸密。
除了魯梅,陸木還有二房妾室,這在大漢并不少見。
“好,好,兩個外孫都長這么大了!”魯儒慈祥和藹。
二女輕笑,低頭害羞。
接下來,魯松他們也陸續(xù)上前,跟陸木和魯梅行了個禮。
正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徒然響了起來。
“見過父親,主母,五年未見父母,不知二位身體可還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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