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秦南天頷首道:“時候也差不多了,柔柔如今已經(jīng)在府上適應(yīng)了,該給她一個封號和身份了,否則外人恐怕會看笑話!”
“什么?”慕容傾城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喜意,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能夠享受郡主的待遇,急急忙忙跪地叩首:“謝陛下隆恩!民女無能為報……”
“不必客氣,什么陛下民女的,你是朕未來的兒媳,就是一家人,叫朕為父皇即可!”秦南天只有在秦梟和慕容傾城二人身上不在意繁文縟節(jié),若是秦炎敢如此,早被他罵得狗血噴頭。
上官墨雪將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嗤笑一聲,纖手撫著腰間的玉佩,語氣帶著幾分譏諷,“父皇恩典固然厚重,只是這孩子……誰能保證是寧王的血脈呢?慕容姑娘畢竟是半路入府,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才是!”
這話如同一根尖刺狠狠扎進了慕容傾城的心理,她猛地抬頭,嘴唇微微顫抖,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她的眼眶不禁泛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本身在慕容家不受待見,如今能夠重見女兒,卻還要遭受這般質(zhì)疑。
李婉見狀,眉頭一蹙,沉聲道:“太子妃休得胡,此事本宮看就此安排,命大臣想出一個封號給柔柔!”
當她站出之時,這件事情便已經(jīng)蓋棺定論,他人難以更改李婉的想法,就連秦南天都不敢!
“好了,梟兒你安安心心的養(yǎng)傷,記得母后對你所說之一定要放在心上!”她拉著秦梟和慕容傾城二人的手,讓他們緊緊握在一起。
掌溫順著指尖傳遞,兩顆冰冷的內(nèi)心仿佛在此時此刻融化了。
幾人走后,慕容傾城再次按照著太醫(yī)的藥方熬制另外一劑湯藥。
秦柔若有所思地看著慕容傾城的背影,猛地想起了一些事情。
根據(jù)原劇情里的內(nèi)容,秦梟是會醫(yī)術(shù)的,而不是會一星半點兒,估摸著皇宮里的太醫(yī)和她比起來,都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柔柔,這一次可把爹爹給嚇壞了,爹爹不怕自己受傷,卻怕你傷心難過!”秦柔的哭聲震耳欲聾,讓秦梟意識到了自己在她的心中地位如何。
他們對待秦柔的態(tài)度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生怕她有半點不高興。
哼,也算是原諒你了,下次如果你再負傷,我可不會這樣哭鼻子的!
當她看到長刀刺入秦梟的胸口時,她真的害怕了,看著一個親近之人極有可能死在自己的面前,對于她的世界觀有著莫大的沖擊。
正當秦梟摸著秦柔的頭發(fā)時,只見屋里多出一個人來,秦柔頓時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站了起來,顫顫巍巍道:“你……你是何人!竟然敢闖寧王府?!?
秦梟將秦柔按了下來,示意稍安勿躁,只見黑衣人畢恭畢敬地朝著秦梟行禮道:“殿下,狄國探子入京,卑職查到在蓮湖襲擊殿下之人,乃是狄國人!但和太子有著些許聯(lián)系?!?
“呵,本王早就料到了,也只有他們對大周,對我這么大的敵意了!而太子想要借刀殺人,也是本王能夠想到的?!鼻貤n輕蔑一笑。
今天在畫舫之上過招的一剎那,他就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