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個小賊,三兩下便將其按住,一番詢問。
這小賊,就是時遷。
時遷一向活躍在薊州府,偷東西盜墓他都在行,論技術(shù)的話,飛檐走壁,穿墻繞瓦,偷竊潛行,時遷都是夯炸了的水平。
這也是為何西門慶瞧不起他專業(yè)技術(shù)他當時就激惱的原因。
而他此番前來陽谷縣,則是聽人說,有人在此處發(fā)現(xiàn)了個古墓,疑似蚩尤墓。
他是賊,哪里忍得住這個誘惑。
可惜啊,他還沒進陽谷縣城呢,手癢了,在一村民家里偷了張烙餅。
餅還沒有塞進嘴里,就先碰上一個輕功了得的高手拋尸入井。
一等到進了城,卻又聽到別人都在議論“聽說了嗎,有個外來的大丑逼叫時遷,號稱鼓上蚤,他把紫石街賣炊餅的武大郎給打死了……”
再之后,他憑借自己的一身本事,盯上了王婆,順藤摸瓜抽絲剝繭,查到了喬老爹。
喬老爹雖臥病在家,但平日里鄆哥回來了也不少給他學(xué)舌。
武大郎被害的事情,喬老爹也了解的差不多。
時遷一個賊,腦子必須得好使。
等到一切證據(jù)準備妥當,他便帶著喬老爹,長街之上攔下了武松。
他倒是真不為什么正義,他就是受不了莫名其貌背個屎盆子在頭上!
道上混的嘛,好面兒,重名聲啊。
今日里,時遷去縣外的墓地里轉(zhuǎn)了一圈,假墓。
他空手而歸,這是正準備出城回薊州府。
可迎面走來了兩個人,鬼鬼祟祟帶著斗笠。
嘿,時遷手癢了。
這不,腦袋上挨了晁蓋好幾拳,老老實實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盤托出。
而在得知了陽谷縣近些天的情況后,吳用就對晁蓋說:“哥哥,此西門慶似不是良善之輩,若是真放他入了梁山,怕是日后要生出禍端呀。此事,是我欠考慮了,咱們回吧?”
晁蓋搖頭:“好……那不行啊,來都來了,怎么地也得見上一面喂。”
吳用很是為難:“那打虎的好漢,被他當場老鼠打,我只怕他識破你我身份,到時候不好逃……”
晁蓋道:“這番的身手,難道還不值得你我結(jié)交一番嗎?你若不去,我便與那小賊同去,斷然不連累到學(xué)究便是了?!?
吳用還想勸勸,沒能勸住。
……
獅子樓,雅間。
時遷跟著西門慶和晁蓋從一樓一路走上來,腰間便多了十來個錢袋子。
晁蓋此時正與西門慶相談甚歡,并未注意到。
但西門慶純粹是客套話敷衍晁蓋,漫不經(jīng)心的,可注意到了時遷的順手牽羊。
“二位上座,今日我西門慶做東,二位吃好喝好,咱們交個朋友?!?
招呼二人落座時,西門慶佯裝伸手攬二人肩頭,順手就對時遷的順手牽羊來了個順手牽羊,十來個錢袋子,統(tǒng)統(tǒng)丟進了系統(tǒng)空間里。
晁蓋是個很性情很單純的人,西門慶的花巧語,武松那生性多疑的都熬不住,就更不用提他了。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晁蓋是打心眼里想要讓西門慶跟自己上梁山。
但他沒有吳用那些壞心眼子,他尋思著,就問問唄,人家愿意當然好,不愿意就拉倒唄。
那不然,還能逼著別人上梁山的嗎?
他問了,西門慶說不愿意。
晁蓋不當回事,只說“聽說西門大官人武藝高強,咱們可否能切磋一二啊?”
西門慶點了點頭。
也行,打得一拳開,免得被逼梁山嘛!
“好哇!晁兄后院請!”
“好哇,不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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