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夫人?
我西門慶現(xiàn)在不就四房夫人嘛,哪來的第五位?
沉默著算了算,大房吳月娘,二房李嬌兒,三房孟玉樓,四房孫雪娥……
喔,潘金蓮小同志,哈哈!
潘金蓮是五房啊,但現(xiàn)在還沒過門呢。
不過……
西門慶站起身來,施展六脈神劍,激射出少商劍,中沖劍,少沖劍,分別擊中了院中梨樹枝丫。
堪堪打斷而已。
龐春梅小臉紅撲撲的,跳著腳拍手拍馬屁:“大官人好生厲害!這又是練的什么神功???”
“不該問的別問,你先回吧,我一會便去?!?
西門慶臉色不太好看,一句話打發(fā)走了龐春梅,心中很是擔憂。
原主是頗有武學(xué)天賦的,按說這剩下的商陽劍與關(guān)沖劍,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的才對。
只可惜,愣是沒學(xué)會。
事到如今了,西門慶也不再自己騙自己。
這六脈神劍落在自己手里就威力過于弱雞的原因,他找到了。
擺明了是這身子骨太不行啊。
內(nèi)功相當于是軟件,身體素質(zhì)就相當于是硬件了。
硬件配置跟不上,再牛逼的軟件也跑不起來啊。
“當務(wù)之急,果然還是要戒酒戒色,搞好身體啊?!?
西門慶滿臉惋惜:“哎呀,那要是這樣,潘小娘子怕是……嘖,四個老婆不少了,搞這么多老婆做什么用?家花哪有野花……不對,我是要戒色的人,在身體搞好之前,野花也不能碰!”
西門慶今日可謂是痛定思痛,決意要戒色!
晌午,午食剛過,西門慶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大色懶洋洋睡一覺,然后就爬起了練功,盡快攻克六脈神劍余下的那兩劍。
不成想,剛才剛剛躺下,便覺得身體一暖。
惶恐睜眼,便發(fā)現(xiàn)吳月娘李嬌兒孟玉樓孫雪娥潘金蓮龐春梅六人,已經(jīng)把自己被圍住了。
“作甚?你們這是要作甚吶?”
吳月娘:“官人,奴家又想您了?!?
李嬌兒:“奴家也是?!?
孫雪娥:“官人,奴家這口才奢遮不奢遮嘛?”
龐春梅:“幾位夫人,若是體力上跟不上,便喚奴婢幫忙罷?!?
潘金蓮:“春梅,過來幫忙推一下……”
……
日暮西山時,西門慶面色凝重,腳步虛浮,逃一般竄出了西門府的后門。
一出門,便是捶胸頓足憤恨交加的模樣!
“女人誤我,女人誤我呀!若是如此下去,我這六脈神劍何時才能大成?”
正當他懊悔不已時,花子虛腦袋上別著一朵花,站到了他身前。
“呦?西門兄今日怎了?如此夕陽美景,為何一人躲在陰暗之地滿目愁容哇?”
西門慶一抬頭,認出了花子虛,苦笑道:“老九說笑了,憂愁自有憂愁的道理。你這是要去哪?。吭醯剡€路過我家這鮮有人至的后門吶?”
花子虛哈哈一笑,道:“我不去哪,我就是來找你西門兄的。”
“找我揍啥呀?”
“咱哥倆上怡紅樓唄?有日子沒一塊喝花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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