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仗?
不孬,奇好哇!
西門慶眉眼一抬,眼神之中滿是興奮。
他可戒色一天了,正想試試身體有沒有長進呢。
這時候,你朱貴就送上門來兒,這不磨刀石嘛。
不過,就你一個朱貴,不夠打的吧?
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主要還是得跟林教頭過過招,朱貴就是個小卡拉米,隨手打死就是了。
反正,今日里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張秋戴明日就正式成為縣官了。
這陽谷縣里,咱西門大官人,真的是只手遮天吶。
西門慶都準備動手了,這時候晁蓋一閃身,站到了二人中間,怒斥起了朱貴。
“你做什么?莫要胡來,還不速速向大官人道歉!”
這,不好動手了。
先前才剛跟晁蓋喝過酒,喝的還挺開心。
現(xiàn)在他開口了,西門慶多少得給點面子。
但朱貴顯然不是很給晁蓋面子,冷哼一聲,不悅道:“哥哥你這是做什么?咱們今日里分明就是來……”
話未說完,林沖和公孫勝二人,一個捂他嘴,一個往后拽,當場就把朱貴給控制住了。
公孫勝按住了朱貴肩頭,抬起臉兒,笑嘻嘻的對西門慶的:“大官人莫要見怪,這家伙鬧了失心瘋。”
林沖沒說話,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把朱貴的嘴捂得更嚴實了。
晁蓋急忙回身,超西門慶拱手道:“大官人,莫要與他一般見識,我繼續(xù)給你介紹,這位呢,就是阮小五了,精通水性,若是大官人想吃魚了,便派人知會一聲。有小五和他家那二位兄弟在,西門大官人想吃什么魚,那便都是能撈得著?!?
西門慶早看出他們不對勁了,但他們既然不肯明說,那自己也就暗自擠兌唄。
西門慶說了:“是嗎?阮家兄弟,鯊魚和金槍魚年你撈的著不?”
阮小五這會兒正起身拱手,腦袋上的坡頭巾晃晃悠悠,鬢角邊的石榴花搖搖晃晃,正準備跟西門慶客套幾句。
可西門慶這一開口,阮小五一下沒話了。
鯊魚?
金槍魚?
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我梁山泊里有嗎?
西門慶見他尬住,笑了笑道:“阮家兄弟不必記著回答,不妨我們等上十年,到時候,你見識了更廣闊的天地,再來就回答也不遲?!?
阮小五歪了歪嘴,拱了拱手,沒吱聲,有些惱火的坐了下來。
晁蓋哈哈一笑,拉著西門慶坐了下來,張嘴就開始談正事:“大官人,這一次,我們梁山可謂是傾巢出動,所為何事,想必你也清楚吧?”
西門慶有些心碎,裝糊涂著笑道:“還真不清楚,晁老哥有話不妨直說嘛。”
晁蓋道:“大官人,那我便直說了。吳軍師他還好嗎?”
西門慶故作驚訝:“?。繀擒妿熣l???我認識嗎?我見過嗎?”
晁蓋臉上笑容一僵,朝阮小五揮了揮手。
阮小五當即把腳邊一口小箱子搬上了桌,開了蓋。
豁呦,滿箱的900塊一克,金光閃閃耀人眼!
西門慶挪不動眼睛,態(tài)度都好了許多:“這是何意?。窟@是做什么?見外不啊晁老哥?這是多少啊一共?”
晁蓋笑道;“大官人,實不相瞞,我梁山上的一位兄弟叫做吳用,這幾日他被一名叫鼓上蚤時遷江湖賊人哄騙,做了那盜竊之事。等到我等知曉此事時,才發(fā)覺吳用已然鋃鐺入獄。我也知你西門大官人在這陽谷縣頗有人脈。如今,這箱里共有黃金一千兩,晁蓋將其贈予大官人,只求大官人能幫忙打點關系,把我家兄弟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