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眼前一亮!
他今天想著端哥黑店維護(hù)正義,可不成想西門慶搗亂。
方才那一戰(zhàn),他被西門慶處處掣肘,打得不盡興。
如今居然還有人來,他很興奮呀。
“讓俺打虎的武松會(huì)會(huì)你!”
武松跳了起來,直接凌空抓住扁擔(dān),反手就要朝張青打過去。
張青一聽他報(bào)上名號(hào),頓時(shí)一路衣袖,猛地朝前竄來,一個(gè)滑鏟放了大招!
“英雄饒命!景陽岡打虎的英雄饒命!聞名已久!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張青這個(gè)滑鏟過后,便是妙跪。
武松舉著扁擔(dān),傻眼了。
這還打個(gè)屁了,煩躁的很。
“都是些虛名罷了!”武松不耐煩,但張青這樣搞他也不能不給面子。
都是江湖上混的,人家都跪下了你還打人家,那合適嗎?
傳出去教人笑話死。
張青也是識(shí)趣,見武松對(duì)此受用,小嘴一張馬屁狂拍。
“非也!非也!武都頭大名如雷貫耳!您先是景陽崗上醉打了大蟲,后又為兄報(bào)仇殺了貪官。話說回來,你們陽谷縣那西門慶忒是可惡,竟然暗害與您……”
武松臉色不淡定,急忙喝止他道:“莫要說了?!?
張青沒回過勁來:“為何說不得?得說,您是打虎的好漢,都賴那遭天譴的西門慶……”
西門慶夾著孫二娘走了過來,笑嘻嘻對(duì)張青說道:“我就是西門慶?!?
張青愣住足足五秒鐘。
這五秒鐘里,他把從娘胎里生下來活到現(xiàn)在的事走馬觀花了一遍。
五秒鐘后,張青朝著西門慶納頭便拜!
“竟是陽谷縣仗義疏財(cái)?shù)奈鏖T大官人!聞名已久!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不等西門慶再開口,張青便磕頭如搗蒜道:“大官人懷中乃是小人的渾家,不止怎地觸怒了武都頭和大官人,可看小人的薄面望乞恕罪呀!”
孫二娘在西門慶腋下掙扎了一下,無法掙脫,便急忙再度求饒:“有眼不識(shí)好人,奴家一時(shí)的不是乃是無心之舉,二位伯伯恕罪呀!”
西門慶張嘴要說話,武松先開口了。
“你作甚呢西門慶?是咱們方才沖撞了人家,快快放人?!?
西門慶:“你踏馬……”
武松低聲道:“這里不是陽谷,這里是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快放人罷?!?
西門慶有些不服氣,但轉(zhuǎn)念一想,武松這話說的也對(duì)。
他松了臂膀,孫二娘自他腋下掉落下來,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張慶身旁,夫妻二人一同跪地,不敢抬眼看武松與西門慶。
這時(shí)候,武松問了:“你夫妻二人高姓大名?為何會(huì)知道我和他的姓名?”
張青急忙回答道:“小人……”
西門慶搶答道:“他叫張青,江湖人稱菜園子,這個(gè)叫做母夜叉孫二娘……他二人是在十字坡開黑店的,據(jù)說是在城里活不下去,至于原因,那我便不知道了?!?
西門慶一口氣講出了二人的來歷,當(dāng)場換來了三臉懵逼。
武松不屑道:“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么?”
張青震驚道:“未曾胡說,幾乎分毫不差!當(dāng)真是是神奇,此等事情,大官人如何得知的?”
孫二娘震驚道:“大官人不光武藝高強(qiáng),消息更是靈通,端的奢遮!”
武松震驚道:“當(dāng)真是從前小看你了!”
西門慶淡然一笑:“事上還有我‘包打聽’西門慶不知道的事?”
張青再度納頭便拜:“原來大官人花名喚作包打聽,看來江湖稱號(hào),不可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