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禪杖好似左腳踩右腳一般,歪歪扭扭極其怪異的飛了天!
西門慶當(dāng)然知道,他這是靠著六脈神劍一頭一點給打上去的。
可魯智深不知道哇。
六脈神劍無色無形,魯大師當(dāng)場被眼前一幕震驚,嚇得險些從倒地柳樹上摔下來。
“啊呀呀呀!夭壽了!灑家的禪杖成精了!”
武松也比魯智深更震驚。
他就站在西門慶身邊,他不光看到了水磨禪杖歪扭飛天,更是看到了西門慶右手手指的不斷連點。
他看出來了,斷然是西門慶使了什么手段,才讓那粗重的禪杖飛了天。
可到底是何種手段呢?
武松看不出來,因為這徹底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但武松的求知欲很強!
“他手中斷然藏著細線或是暗器!以此來操縱那禪杖!”
武松忽然伸手,抓住了西門慶的手腕。
西門慶手中的中指中沖劍失了方向,射出去后并未打到禪杖,射空飛天去了。
那自然也就來不及繼續(xù)放下一脈劍,于是水磨禪杖咣當(dāng)落地,砸起了一番灰塵。
“說的甚鳥話呀?來來來,給你看個痛快,你是瞧瞧我手上有沒有細線或是暗器!”
西門慶手腕往上鉤,中指朝著武松比劃了一下。
武松不知其意,但卻看到西門慶掌中或是腕上,并無任何機關(guān)或暗器,頓時更加震驚。
“怪哉,怪哉,怎地……沒有呢?”
魯智深也拎了禪杖沖過來,好奇又興奮的打量西門慶的右手,仗義直道:“哎!武松兄弟莫要亂講,他手上無甚不妥,應(yīng)當(dāng)是禪杖成精了?!?
武松茫然,不知該作何解釋。
西門慶卻搖頭說道:“魯首領(lǐng)此差矣,那禪杖并未成精,的確是我搞的鬼?!?
魯智深一拍大光頭,極度興奮道:“當(dāng)真嗎?你這是什么功夫,端的是奢遮神奇!”
西門慶笑而不語,抬手輕點那倒地柳樹的樹枝。
點哪里,哪里斷!
這一番展示過后,魯智深一個勁兒撓頭:“端的奢遮,端的神奇,想不到世上竟還有這等武藝,是灑家輸了,灑家輸?shù)男姆诜?!哈哈!來來來,西門兄弟,咱們喝酒,灑家敬你三碗!”
武松則是臉色更加陰沉。
他心說了:這玩意兒是個啥功夫啊到底?那西門慶要是這么強,自己還怎么報仇了?
魯智深見他不動,便伸手把他拉進了鋪子內(nèi):“武松兄弟愣住作甚?快快來吃酒快活呀!”
……
子夜時分,
張青已經(jīng)躺在酒桌下吐了六回,已不省人事。
孫二娘也已臉色通紅,臥在柜臺神志不清。
唯有魯智深和武松,二人越喝越精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抱著酒壇開吹了。
再喝下去,難受的就是該是他西門慶了。
“不勝酒力,小弟先撤了!”西門慶告罪一聲,便喚醒孫二娘,讓她幫自己找個地方歇息。
“大官人,今夜你便誰在此處吧。”
孫二娘迷迷糊糊,把西門慶送進了自己房間,而后反手鎖門,眼神一下清澈了不少。
“先前桌下,奴家的手大官人摸得快活嗎?想不想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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