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從殿中出去的時候,還滿腦子定遠侯居然看上了沈霜月的震撼。
倒不是覺得沈霜月配不上,業(yè)朝并不禁女子二嫁,那死了男人的寡婦再次嫁人的事情也是常有,她也不是瞧不起嫁過人的女子,可問題是,那沈霜月她不是寡婦。
旁邊嬤嬤來說話時,她腦子還嗡嗡作響,卻也明白這件事情絕不能讓人知道。
莫說傳出去,沈氏必定名節(jié)受損,定遠侯更饒不了她。
就說那定遠侯裴覦,他向來不偏倚任何人,更無軟肋,她雖然不能去對付那慶安伯府討好定遠侯,可如果能幫著他護著那沈氏幾分,說不得定遠侯能愿意偏向太子殿下幾分,讓殿下多幾分助力。
“娘娘,殿下和裴侯爺這是?”
“裴侯爺有些鹽運上的事情跟殿下商議。”
太子妃壓下狂跳如雷的心口,面上不露分毫,“讓人都退遠些,別打攪了殿下他們議事,還有,裴侯爺過來的事,不許讓赴宴的人知道。”
這邊殿中,裴覦瞧著太子妃領著宮人走遠,支膝坐在桌邊小榻上,抬眼看向太子時,目光泛著涼意。
“你別這么看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