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稟報,朱由校神色未變,又問:“那幾個人呢?”
“吊了一整夜,滴水未進,現(xiàn)在怕是只剩一口氣了?!?
“命錦衣衛(wèi)挑斷他們的腳筋,扔到道旁。活命與否,看他們自己的命數(shù)?!?
“臣領(lǐng)旨。”
馬祥麟緩緩走到隊列末尾,官袍早已破損不堪,身上布滿傷痕,鮮血不斷滲出。
那三名文官被綁在馬車后拖行許久,氣息微弱,幾乎斷絕。他冷冷望了一眼,對身旁兩名錦衣衛(wèi)下令:
“剝?nèi)ニ麄兊耐庖?,挑斷腳筋,丟到荒地去。”
命令下達不過片刻,兩名錦衣衛(wèi)便利落執(zhí)行完畢。三人被棄于曠野之中,四周荒涼無人,夜色沉沉,等待他們的唯有猛獸撕咬與尸骨無存。
朱由校之所以下此狠手,并非一時暴怒,而是這些人自尋死路。
他們竟在深夜?jié)摮鰻I帳,妄圖逃離,卻被巡夜騎兵當(dāng)場擒獲。
當(dāng)?shù)弥麄冇几按笸较?,朱由校立刻明白其用心——十有八九,是想投奔楊洪?
既然一心求死,何必攔阻?
于是當(dāng)眾宣判,嚴懲不貸,以作警示。
罪名定為“通敵叛國,私聯(lián)北虜”。
這等罪責(zé)本就易加,更何況人贓并獲。即便身處京畿,他們也難逃一死,更別提如今遠在邊塞。
其余官員目睹此景,無不膽寒。那些曾心懷異念者,自此再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終于察覺,皇帝早已洞悉一切。
自離京以來,從未有人見過天子一面,就連朱純臣這般權(quán)貴亦被拒之門外。
如此異常之舉,誰都能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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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心中有鬼,何至于此?針對之意昭然若揭。
不少人暗自揣測,自己恐怕已被列入清算名單,只差最后動手。
恐懼蔓延開來,有人甚至打算主動認罪,只求茍延殘喘。
關(guān)鍵時刻,陳良訓(xùn)與周順昌等人出面制止,才未釀成集體崩潰。
如今他們已無退路,唯一指望,便是楊洪能成功刺殺朱由校,將他們從絕境中救出。
......
在楊信指引之下,蒙古鐵騎順利穿過長城隘口,一路未遇阻攔。
大同境內(nèi)原有的衛(wèi)所、千戶所皆已被朱由校裁撤殆盡,驛站也被過境的蒙軍洗劫一空,只剩斷壁殘垣。
終于,蒙古斥候與羽林軍的夜不收在山口相遇。
哨總徐虎伏身于坡上,手持千里鏡,目光鎖定前方三個策馬緩行的蒙古探子。
他屏息凝神,思索著如何悄然出擊,一擊斃命。
徐虎身后是皇帝親率的大軍,絕不能讓敵軍察覺。一旦暴露,便會引來無數(shù)蒙古騎兵圍攻,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片空曠之地毫無遮蔽,若陛下遭遇不測,整個戰(zhàn)局將瞬間崩塌。
眼下他身邊僅兩名隨從,距離敵軍又太近,想悄無聲息地解決三人,實在難有勝算。
他曾長期戍守邊疆,與蒙古斥候周旋多年,經(jīng)驗豐富。但身旁二人雖經(jīng)他親手調(diào)教,卻從未真正上過戰(zhàn)場。訓(xùn)練再嚴,終究未歷生死,臨陣應(yīng)變難以指望。
四周平坦無障,無處藏身,更談不上設(shè)伏。
思量再三,唯有正面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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