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次若是還輸,你可沒什么能輸給我的了。那這樣吧,你就賽后再給我磕十五個(gè)響頭,給我、我爹娘他們所有人認(rèn)個(gè)錯(cuò)。咋樣?”沈青離抱胸提議。
“你!做!夢(mèng)!”羅雅咬牙切齒,還懟太金他們,“你們道廷就是這等教養(yǎng)?你們不是最講禮儀嗎!”
“我們只對(duì)人講禮儀?!鄙蚯嗤_口脆。
羅雅怒視他,頃刻間!就是神威壓至。
即便是被削弱的神威,以沈青瞳的境界,顯然也要招架不住。
然而下一刻,一道驚雷劈下,直接將羅雅也劈了個(gè)黢黑。
沈闊并未說話,但誰要是把他當(dāng)死人,羅雅就是下場(chǎng)。
“還不退下?!钡囟紱]眼看了,“兩個(gè)長(zhǎng)輩,和兩個(gè)小輩、一只獸寵罵架,很體面?”
自然并不體面……
尤其是還吵輸了,人家小輩根本不怵不說,還敢挑釁、羞辱。
“希望戰(zhàn)場(chǎng)上,你的拳頭和你的嘴一樣硬!”教廷這邊的小輩終于開口。
此人一副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非政廷之人,穿著圣殿修行者的僧衣。
西方教圣殿和教廷的衣著大有區(qū)分,圣殿者皆剃度,且衣著樸素;教廷者,衣著鮮艷,并不剃發(fā)。
上一場(chǎng)教戰(zhàn),顯然是政廷派出參賽者;而這一場(chǎng),似乎是圣殿了,按說也該是圣殿了。
只不過,王世子分明跟沈青離說過,上的是十八羅剎。
羅剎,她知道,既是入世修,也是政廷修煉體系的,并非圣殿僧修才對(duì)。
“我們硬不硬,你們作為手下敗將還不知?說這種話,羞辱你們自己人?”
回懟的,已然是沈青瞳,仿佛教庭的小輩都不配讓沈青離開尊口,她已經(jīng)坐上自己的席位。
那僧修死死盯著她,她卻看向攝政王,“攝政王,好好考慮,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萬一我把你那縷魂玩廢了,你再想要,可就沒了。”
攝政王此刻已經(jīng)冷靜下來,倒沒有再被一點(diǎn)就炸,雖然她心里依然氣炸!但為了體面,確實(shí)不能再跟這死丫頭對(duì)罵了,跌份。
不過,她很快不氣了,她想到怎么折磨沈青離了,“你想賭,也可以。但你若輸了,不僅要?dú)w還我魂,我還是那個(gè)要求,我要你到我身邊為奴為婢,為爐鼎?!?
“放肆!”這話可不是沈青離說的,是地二和天一,“沈青離,圣佛未婚妻也,你在說什么瘋話!”
攝政王黑臉!她可是教廷之人,這倆蠢貨如此不給面子。
羅雅也馬上反駁,“什么未婚妻!訂婚了?還未婚妻,她也配成為圣佛妻子?”
“閉嘴!”天一怒道,“你戴罪在身,讓你出席,是念在羅莎面上,不是讓你來挑事!配與不配,君上自有定奪,豈容你放肆妄議!再敢非議圣佛決斷,滾出去!”
羅雅臉色慘白,氣得硬生生摳爛自己雙手手心,然而——
這還沒完呢,地二還取出金紅神卷,“既提及于此,便也先宣布一樁喜事?!?
此一出,羅雅的臉上更不好看了!她已經(jīng)猜到會(huì)是什么了。
果不其然,地二宣布,“我界圣佛,與道廷昆侖神君之女沈青離,盟定成婚,婚期已請(qǐng),即:神庭道元三年,臘月三十日;教廷帝元元年,臘月三十日?!?
此宣一出,兩界皆嘩然!
“憑什么!圣佛還真要娶她!”
“不是!圖什么?。 ?
“她、她哪里配!”
羅雅之前的話,其實(shí)是大部分教廷之人的心聲。
尤其是圣殿上下,此前不知道消息的,這會(huì)都碎三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