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西王母冷眼問道。
太金抹了一把虛汗,難怪他本能想跪!那不是少君,那就是君上??!
“真是蠢東西?!蔽魍跄付疾恢勒f什么好,“君上還只挑了你托付少君,但凡你早點跟我說,我也不至于為難少君那一下?!?
“我怎么知道……”太金心虛,他都沒見過君上真面目!而且,他一直以為君上至少是老太上那樣的!即便不是,也得是神君這類持重、高冷型。
呃、
好吧。
“少君”比這兩位都恐怖。
前一刻乖巧,下一刻狷狂。
上一眼矜貴,下一瞬邪放。
就、多變!叫人根本摸不著頭腦。
“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他比較蠢,君上才放心?”
金烏這話,把太金的心扎了個透心涼,他哀怨地看了金烏一眼,都是同僚,相煎何太急!
“咳?!辩娒鳛戄p咳了一聲,“可能你們都猜錯了,小帝燼和道君還是不太一樣的,而且這不是重點,先聊教戰(zhàn)的事?!?
西王母不說話了,她現(xiàn)在還處于三觀崩碎中。
她那至高無上的君主,自稱“童養(yǎng)婿”不說,還、
算了,君上的事,她想那么多作甚,她只是猝不及防。
“那個,開戰(zhàn)前,我能偷溜進西方教廷嗎?”
“不可以!”鐘明瀾輕掐了她的臉,“不許冒險?!?
“爹?”沈青離希冀地看向她爹,但鐘明瀾已經(jīng)在睨沈闊。
沈闊淺笑,“聽你娘親的。”
鐘明瀾滿意了。
但沈闊又說,“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
鐘明瀾頓了頓,想到了他之前說的那句話,倒也沒反駁。
暗地里去,西方教可以下暗手,但光明長大地去,他們絕對不敢!
說起來,鐘明瀾還有個疑惑,“那兩個護法都被我打過,怎恢復(fù)得這么快?”
“和他們教義有關(guān)?!鄙蜷熝凵駨?fù)雜,“大日圣佛,是他們的主心骨,也是他們?nèi)康男叛?。似乎,他能助所有麾下頃刻恢?fù)。”
這也是沈闊提議上仙以下開戰(zhàn)的原因,真打起來,即便他有極強地恢復(fù)諸神之能,也不及大日圣佛對那些神僧的反哺速度。
更何況,倉裴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不能讓這廝擁有左右兩界戰(zhàn)果的能力,否則此獠必會拿阿離作筏子。
“可他們不會讓阿離進教廷吧。”金烏提出疑問,“阿離的實力,他們肯定都很清楚?!?
這是事實。
此前,兩位護法還專門來偷離。
差點就被他們成事了!
“我有個理由。”
沈青離尋思著,既然他們都知道!
那她何必遮遮掩掩地去?
爹的想法沒錯。
她就光明正大地去!
而且,她必須知道一件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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