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給她當(dāng)狗這話,怎么說得出口?
她還不能在這個時候開口,那不是落了大師姐威風(fēng)?
所以,她只能端著,冷漠且平等地看著每一個人。
“我龍族!堅決擁護神姬!”龍?zhí)痈吆繇憫?yīng)。
“我長流白氏,擁護神姬?!惫派耖L流白氏,血脈起源自白帝,尊貴強大。
而今,他們的少族長白啟云都開口了,隨行的長流青年,自然紛紛宣誓效忠。
青丘、西荒、北冥、空桑各族,相繼宣誓。
西王母看得愈發(fā)欣慰,“她雖然小,卻已經(jīng)能幫阿離凝聚四海八荒?!?
合格的衛(wèi)道者!也是合格的將帥之才。
真正的將帥,從不會奪走主君光輝。
他們所所為,只為主君。
關(guān)鍵是,他們還無比強橫!
西王母如此,流夢在年輕一輩里,顯然也如此。
哪怕有比她修為高的,此刻都不得不折服在她強橫無匹的劍意下!
“你早就發(fā)現(xiàn)小流夢有這本事了?”鐘明瀾唏噓,她手下的天將,可都是歷練了很久,才擁有這種特質(zhì),“不比許甚云他們差啊?!?
“陛下,我呢?”金烏忽然發(fā)聲。
鐘明瀾沒好氣,“你又不是我部將?!?
金烏痛心,“過河拆橋啊陛下,難怪把屬下忘在界壁里?!?
而今終于知道自己是被遺忘的那一個的金烏,心可酸了。
鐘明瀾頭疼,“別陰陽怪氣。”
“有了新人忘舊人。”金烏還看向沈闊。
沈闊不說話,只給鐘明瀾倒茶。
鐘明瀾喝著茶,緩了口無語,“你差不多得了。”
幾位原始神都在憋笑,尤其是太金,快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金烏啊金烏,你也有今天?!碧鸨?,上回還笑話他。
金烏沒好氣,又看向倉裴,“我看你們蓬萊,要不還是別參戰(zhàn)了,不團結(jié)?!?
倉裴微噎,他可沒惹誰,忽然點他身上來……
“確實,你蓬萊本就不合群?!?
“女帝此差矣,我蓬萊只是不喜無畏的爭端。”
倉裴不得不開口,此次教戰(zhàn),即便沒有沈青離一事,蓬萊也必須參戰(zhàn)。
儒道一家,神庭式微,儒法也討不找好,而且他已經(jīng)太多年沒有新悟。
此次教戰(zhàn),必是契機。
更何況,他能感悟到,他的劫數(shù)還沒完,甚至才剛開始。
他知道,此劫必應(yīng)在沈青離身上,是情劫。
所以,無論如何,他必然是要娶沈青離為妻的。
不僅是為心中執(zhí)念,也是為渡劫,更是為那份剛感知到,就只??酀纳倌昴桨?。
他不甘,阿離……
他勢必是要爭上一爭!
只是,有人比他更能爭。
神舟忽然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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