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在武夷精舍編訂《近思錄》時,常常會將竹葉浸在硯臺中。那翠綠的竹葉在墨池中輕輕漂浮,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水中緩緩游動。
當朱熹凝視著這片竹葉時,他的思緒也漸漸沉浸其中。他想象著這片竹葉所代表的知識和智慧,如同這墨池中的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流淌。
就在這時,奇妙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博學篤志”四個字,在竹葉的浮沉之間,竟然漸漸地化開了。它們像是被墨汁浸染一般,慢慢地滲透進了整池春水之中,將那原本清澈的池水染成了一片翠綠。
朱熹看著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感動。他覺得自己仿佛與這片竹林、這池春水融為一體,共同見證了這神奇的一刻。
這位理學宗師在竹林間批注《四書章句》時,總是會讓書童準備好兩方硯臺。一方硯臺中研磨著朱砂,用來批注那些疑難之處;另一方硯臺中則蓄滿了徽墨,用于謄寫定稿。
朱熹對待學問的態(tài)度,就如同他對待這兩方硯臺一樣,嚴謹而認真。他用朱砂批注疑難,是為了深入探究其中的道理;而用徽墨謄寫定稿,則是為了將自己的思考和見解清晰地呈現(xiàn)出來。
這種治學功夫,與錢學森在加州理工實驗室演算紙堆里同時推導三個公式的專注,雖然相隔了七百年的時空,但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無論是朱熹在竹林間的批注,還是錢學森在實驗室里的演算,他們都展現(xiàn)出了一種對知識的極度渴望和對學術(shù)的執(zhí)著追求。這種精神,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值得我們敬仰和學習的。
顧炎武,這位偉大的學者,一生都在踐行“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理念。他的行囊中,始終有兩件物品:半塊硬墨和殘破的《說文解字》。這兩件看似平凡的東西,卻見證了他在學術(shù)道路上的堅持與執(zhí)著。
在雁門關外,顧炎武頂著嚴寒,深入研究古代音韻。他在雪地上勾勒出的音韻圖譜,不僅展示了他對學問的嚴謹態(tài)度,更讓人驚嘆的是,這些圖譜竟然與現(xiàn)代清華大學實驗室里用光譜分析《詩經(jīng)》用韻規(guī)律的曲線驚人地相似。這種跨越時空的巧合,無疑證明了顧炎武在學術(shù)研究上的卓越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