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紅唇緊抿,直視他,“我可是你弟妹。”
外之意,兄弟妻,不可欺。
周肆忽驀地笑了一聲,他闊步來到沙發(fā)邊,大喇喇往那一坐,“那又怎樣?”
桌上擺放著一瓶紅酒,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紅酒杯腳,晃了晃。
周肆掀起眼皮看司恬,嗓音低沉,“沈逸凡都進(jìn)去好幾輪了,你還在這弟妹來弟妹去,可不可笑?”
可笑。
確實(shí)挺可笑的。
司恬嘴邊蕩著幾分苦澀,密密麻麻的痛感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全心全意愛了多年的男人,在訂婚夜里就因?yàn)榍芭颜f了句肚子痛。
便拋下她,和剛從國外回來的前女友翻云覆雨。
而她,竟被他的好兄弟盯了,并叫她親耳聽了場活春宮。
還有更可笑的是,她之所以能成為沈逸凡的未婚妻,全因長得有幾分像堂姐。
心尖像被鋒利的刀狠狠插著,痛得無邊了。
連著每一口呼吸都是痛的。
而‘報(bào)復(fù)’兩字在腦子橫沖直撞,試圖占據(jù)她的理智。
司恬垂在身側(cè)的手用力蜷縮成拳,指甲深嵌入掌心。
刺痛感讓她保持了幾分理智。
把自己搭上去的報(bào)復(fù),不值當(dāng)。
“激將法對(duì)我沒用?!蓖铝诉@么一句,司恬闊步往門外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她手搭上門把手那刻,隔壁傳來了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帶著喘息的對(duì)話——
“阿凡,恬恬沒把你喂飽嗎?怎么餓成這樣?”
“她沒你帶勁?!?
司恬,“???”
氣笑了。
這不純純?cè)熘{嗎?!
他跟她做過了嗎?就敢說她不帶勁。
他身材樣貌身高都還不及周肆呢!
說不定那方面也……
想到這,司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頭往周肆那看了眼。
只是,她這一眼,就撞入了男人潛伏在暗處,如幽狼般泛著幽光的雙眸里。
周肆唇角微勾,“也可能是人不行,司小姐要換個(gè)人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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