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一句,似乎是這么個理……
意識到自己竟有一瞬認同男人的荒謬想法,司恬覺得自己真是被燒壞了腦子。
她猛地把手抽回來,并將被子扯起來,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你想都別想!”
女人的手跟泥鰍一樣溜走了,周肆掌心一下就空了。
他看了眼空了的手,挑了挑眉,“有力氣了,看來恢復得不錯?!?
說到這,司恬才想起什么,問道,“我怎么會在你家?”
周肆從床上爬起來,坐到了對面的沙發(fā),繼續(xù)撿起毛巾擦拭頭發(fā)。
他一邊擦一邊反問,“你就發(fā)個燒,還想占用醫(yī)療資源?”
司恬無語,“我不是暈過去了嗎?”
周肆睨了她一眼,“嗯,低血糖,吊了瓶水就被醫(yī)生趕回來了。”
司恬,“……”
因為發(fā)燒沒胃口,她晚上并未吃東西。
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導致暈倒了。
“既然醒了,過來吃點東西,等會吃完藥睡一覺?!?
周肆突然出聲,司恬聞望去,只見他那沙發(fā)旁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了一袋子外賣。
里頭的盒子都被拿了出來,只差蓋子沒打開。
司恬也沒矯情,把身體養(yǎng)好才是關鍵。
她‘哦’了一聲,從床上下來,來到了桌子另外一頭的沙發(fā)里。
然后伸手去掀外賣的盒子。
到底還在生病,走路的力氣是有了,但是掀盒子的力氣是沒有一點。
在她嘗試第三次還沒打開時,一只手伸了過來,把盒子拿了過去。
男人三兩下就把盒子打開了,并放到了她面前。
連著桌上的其他盒子,他也一并打開了。
完了,他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進了浴室吹頭發(fā)去了。
司恬看著桌面的清粥白菜,再看了眼男人吹頭發(fā)的背影,心頭莫名地縈繞著一股說不清的情緒。
有點酸又有點暖……
好像……他也沒有那么的可怕?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