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抓起碘酒瓶子,往紀雪寧臉上潑去。這瓶碘酒是放在臺子上消毒的,就算潑到臉上也不會造成什么傷害。
但碘酒這東西顏色濃,沾到皮膚上很難洗掉,而且這是黃玲自己提純的,比外面買的濃得多,就算用維c洗也會留下痕跡,只能等皮膚自己代謝掉。
但是皮膚代謝需要時間,至少紀雪寧的臉一個月都會是黑褐色的。黃玲心里惡毒地想,希望這種顏色能永遠在她臉上,沒了白皙的皮膚,誰還會喜歡她!
就在她伸手要潑的時候,紀雪寧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動作。紀雪寧伸出手擋了一下,結果那瓶加濃的碘酒全都灑到了黃玲臉上。
“啊!我的臉!”黃玲像殺豬一樣慘叫,感覺碘酒像是熱油一樣。她拼命扭動身體,像條快死的魚,紀雪寧力氣不夠按住她,只好松手。
然后黃玲像百米沖刺一樣沖向洗手池,不停地沖洗。但這些都白費了,她抬頭看鏡子時,發(fā)現(xiàn)整張臉幾乎都是黃褐色的,只有幾小塊還是原來的顏色。
她憤怒地轉(zhuǎn)過頭,眼睛里滿是怨恨。黃玲生氣地問:“你到底是誰?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把我的臉弄成這樣!你該死!”
紀雪寧已經(jīng)冷靜下來,雙手環(huán)胸看著她。她說:“就算告訴你又能怎樣?這不過就是碘酒,你還能告我投毒嗎?”
紀雪寧冷笑一聲,“再說,這碘酒本來就是你準備潑我的,結果你自己手滑了,灑了自己一臉,這也要怪我嗎?只能怪你太笨了?!?
紀雪寧真的覺得那個女人太沒救了。她總是說別人是靠臉吃飯的戲子,心里也不瞧得起那些花瓶,但輪到她自己臉被毀了,就崩潰了。這雙重標準,真是太會玩了。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門外有人敲門,但因為門禁,進不來。黃玲聽到聲音,就像抓到救星一樣,立刻沖到門口。她打開門,尖叫著說:“李賀學長,快報警!有個陌生女人闖進我們的實驗室,還把我臉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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