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正一派的名字,李昊鑒心中一凜,不禁暗暗嘬牙花子:“怎么會跟正一派扯上關系?”
隨即在心里過了一遍谷月的話,忍不住提高聲音:“月主任,你說批復的洞天?”
谷月見李昊鑒不知道,說:“你師父看來是沒好好教你,劉開,你知道不?”
劉開艱難的開口,聲音略顫:“知道一點,太乙山是修行者,特別是散修的圣地,那里有很多遺留下來的洞天福地,聽說,還有修行者自己開辟洞天,不過開辟洞天太難了。既然是批復的洞天,那么就是一處原有的洞天,登記在冊的?!?
谷月很滿意:“對,劉開有點基礎,昊鑒你得多學學。”
李昊鑒對洞天很有興趣,有洞天,就有門,也就是鑒,說不定能夠看到各種類型的門。
李昊鑒問:“月主任,這個洞天還有登記在冊的?”
電梯來了,谷月先帶李昊鑒二人進了電梯,看電梯里沒有旁人,說:“當然得登記在冊,歸國家土地有關部門的特殊科室管理?!?
劉開顯然對注冊洞天了解的多些,忍不住問:“主,主任,正一派主動出手了,那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洞天?沒聽說太乙山那邊登記在冊的洞天有很大的洞天空著。”
谷月點點頭:“沒錯,這次是半年前發(fā)現(xiàn)的一個古老洞天,面積很大,三尺之門,這個,三尺之門你們有概念嗎?”
李昊鑒和劉開一起搖頭,李昊鑒露出天真的表情:“月主任,三尺之門是什么意思?”
谷月則露出世外高人的表情,撇著嘴,嗯了一聲“遇著我是你們倆的運氣,我給你們倆娃子講講門,是什么?!?
谷月介紹了一尺之門到七尺之門的基礎概念,和《昊天神鑒錄》上的說法基本一致,只是沒有《昊天神鑒錄》上詳細,但谷月沒有提及八尺之門和九尺之門,好似在谷月的認識中,七尺之門就是最大的門。
李昊鑒心中納悶,不是還有八尺和九尺之門嗎?怎么谷月不知道?還是說八尺之門、九尺之門只是《昊天神鑒錄》的作者臆想出來的門,或者是谷月有所保留。
劉開聽的神往:“我知道一些門的知識,沒想到還有這么多種類?!?
李昊鑒也做出獲益匪淺的神態(tài)。
谷月出了電梯,一路走,一路說:“我剛才沒說完,那門可能是三尺之門,也可能更大,就是最小是三尺之門,不然正一不會出手,拍下那個洞天?!?
李昊鑒問:“拍下洞天?拍賣?”
谷月看了看李昊鑒,發(fā)現(xiàn)李昊鑒是真不懂,便說:“那是,登記在冊的洞天,那都得通過招、拍、掛才能買走,哪能隨便占了?”
李昊鑒愣愣的問:“洞天不是被發(fā)現(xiàn)的嗎?歸國家所有?”
谷月說:“那是,跟古董一樣,只要是地里埋的,一旦發(fā)現(xiàn),就要上交有關部門,咱跟外國不一樣,都是國家的,懂不懂。”
李昊鑒只能點頭:“懂了?!?
谷月說:“等會吃飯時候會聊聊那個洞天的情況,你們多聽就能明白,還有,能喝多少,喝多少,灌他們!”
“明白!”
李昊鑒三人到了一個比較高檔的酒樓,進入包廂之中,稍坐了一會,三個男子說笑著走進包廂。
谷月趕緊上前握手:“哎呀,鐘總,咋這么早就到了,不說堵車嗎,我得去接你們?!?
被稱為鐘總的人身材高大,面色極為紅潤,聲音洪亮:“哈哈,月主任,今天帶了小朋友來?”
谷月大笑:“那是肯定的,這是兩個剛剛調(diào)過來的娃,正好我一個人喝不過你們,一起來陪你盡興。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李昊鑒,這是劉開。”
李昊鑒和劉開一起上前握手打招呼,谷月接著介紹:“這是鐘鳴鐘總,這兩位是鐘總的得力干將,趙天聰,張文知?!?
趙天聰和張文知看著都是三十出頭,文質(zhì)彬彬的。
“來,坐!”谷月招呼大家落座,讓鐘鳴坐在主位上,自己坐在鐘鳴左手邊,讓李昊鑒坐在鐘鳴右手邊,趙天聰挨著李昊鑒,而后是劉開和張文知依次落座。
“鐘總,那我點菜?”谷月拿著菜單,抬眼看著鐘鳴。
鐘鳴說:“菜你點什么都行,酒帶了嗎?”
谷月嘿嘿一笑:“早都準備好咧。白字西龍?!?
鐘鳴很高興:“好,還是你谷月懂我,這好酒,凡人,不,這個,普通人的酒,淡的跟水一樣?!?
谷月說:“這好酒也不容易得,不過為了鐘總,必須準備好?!?
谷月利落的點了一桌菜,開了酒,讓李昊鑒裝入分酒器,每人面前放了一壺。
“左京老規(guī)矩,先走三個,再吃菜。”谷月提起酒杯:“鐘總,我敬你?!?
眾人都提起酒杯,一飲而盡,發(fā)出一陣滋哈之聲。
谷月給鐘鳴滿上一杯。問:“鐘總,咱先說說正事,別一會喝多了,說什么都不記得。劉開,把門關上。”
劉開應聲把包廂的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