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衣老臉一紅。
“哪有!”
“別胡說!”
看到他這樣的狀態(tài),舒寒目光越來越狐疑。
見舒寒以這樣的目光看自己,宋長衣更加窘迫,最終耿直的個性讓他忍不下去,說:“行了!你說對了,我就是看上她了咋的了么!”
舒寒愕然:“你還記得你上次怎么跟我說的嗎?怎么才三個月就變卦了呢!你看上她哪點了?”
陡然,舒寒想起顧盼春的媚意,瞇著眼睛細(xì)聲道:“宋兄,你該不會是被她在床上征服了吧……”
啪!
宋長衣一拍桌子,臉漲得通紅,罵道:“別亂說,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宋長衣癡癡說道:“你要懂得心靈美,春兒就是那種心靈美的姑娘,當(dāng)然她長得也是絕美。不過這只是次要,我宋長衣百年間,什么姑娘沒見過,可都是一些攀名附利之輩。本來我以為春兒也是這樣的人,不過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就是我一直找得那種女修?!?
這點舒寒沒法反駁,別看顧盼春習(xí)慣性搔首弄姿,可是她內(nèi)心依舊是一片赤誠。
否則被她娘顧葉英迫害這么多年,也不會還懷著一顆溫?zé)岬膬?nèi)心。
不過顧盼春是宋經(jīng)綸的鼎爐啊!
雖然宋經(jīng)綸沒有公開表示這些媚體是他突破元嬰的鼎爐,可是這個事實已經(jīng)確鑿無疑。而顧盼春又是顧葉英復(fù)仇的棋子,將來肯定會背刺宋經(jīng)綸一刀,赤日臨天后,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說。
最不應(yīng)該看上顧盼春的人就是你,宋長衣!
舒寒心里為宋長衣焦急,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跟他辯解。
宋長衣多喝幾杯激動道:“等跟她多相處幾年,我便要娶她過門!我不知道爹要她們這些媚體干什么,不過我一定向爹把春兒要過來!”
沖動了?。_動了!打?。?
舒寒趕忙勸道:“還是算了吧宋兄,世上這種姑娘肯定還有,沒必要非得找這樣一個媚體。哎,說不聽點,身為媚體,她的身子可能早就不干凈了?!?
宋長衣拍案而起,怒道:“余兄你是什么意思!不干凈?這種事我大概也知道,不過余兄何時變得如此膚淺,身子不干凈又如何,我宋長衣看上的是她這個人,不是她的身子!她只要跟著我,誰敢說她不干凈!”
見到宋長衣如此激動,舒寒趕忙把他拉下來,立刻給他斟酒,安撫道:“行了行了,你愛怎么辦就怎辦吧?!?
他心想,自己怎么會腦子犯抽勸宋長衣這頭倔驢。這頭倔驢他爹都拉不住?。?
要阻止宋長衣犯渾,看來還是得從顧盼春這邊入手,顧盼春通情達理,應(yīng)該能講得通。
自己在火云剎那朋友不多,宋長衣就算一個,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往火坑鉆,必須趁苗頭還沒有旺盛前,給他徹底掐滅!
兩人多喝了幾杯后,舒寒把大日琉璃鏡拍在桌上,對宋長衣說:“沒想到吧,你爹把這件大日琉璃鏡送給我了?!?
“什么!”
宋長衣又激動地站起來,拿著這塊大日琉璃鏡直哆嗦。
“他把大日琉璃鏡給你了?”
舒寒看著他驚呆的表情,試探問道:“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宋長衣臉上陰晴變幻,哈哈笑道:“有問題?沒問題!他把大日琉璃鏡給你,就代表日后有立你為火云剎那掌門的想法。我一直認(rèn)為火云剎那沒有人能跟我競爭下屆掌門之位,覺得頗為無聊。沒想到這個勁敵竟然是余兄你!日后你可小心了,掌門之位我可不會輕易拱手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