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但是卻無法反駁許佳禾的話。
許佳禾安靜的看著白筱,倒是也沒動怒。
“你千方百計的讓我離開首都,甚至燕郊都不允許呆,要把我趕盡殺絕?!?
“是怕我影響秦南心,還是怕我的身份有朝一日瞞不住,影響你的榮華富貴?”
“我不知道,秦南心如果知道她的媽媽,曾經(jīng)是這樣的人,她還有什么臉面在秦家?”
許佳禾的口吻也變得尖銳起來。
她在諷刺白筱。
白筱的臉色更難看了:“許佳禾,你——”
那是一種狗急跳墻,是被人戳穿的難堪。
“誰準(zhǔn)你這么胡說八道!”白筱陰沉地質(zhì)問許佳禾。
許佳禾瞬間覺得,白筱想弄死自己。
但許佳禾依舊坦蕩地站在白筱面前。
“秦太太,我從來不奢求母愛,我也過了這個年紀(jì)了?!?
“所以我也請秦太太不要再這里惡心我,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挺好的?!?
“畢竟我也不想提及,我有一個拋家棄子,貪圖榮華富貴的母親。”
許佳禾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清楚。
“還有,我和徐璟沅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所以不要再把我和徐璟沅牽扯在一起?!?
“更不要再把這種無意義的臟水潑在我的身上,以后這種事情,不要再來找我?!?
許佳禾話音落下,就不準(zhǔn)備再理睬白筱。
她轉(zhuǎn)身就要朝著公司里面走去。
和白筱說話的每一個瞬間,都耗盡了自己的精氣神。
是精疲力盡。
結(jié)果,就在許佳禾轉(zhuǎn)身的瞬間,白筱的手抓住了許佳禾。
“你必須離開首都!”白筱依舊說的冷冽。
“白筱,不要逼我?!痹S佳禾這一次是連名帶姓的叫著白筱,“別逼著我去鬧事。”
后面的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白筱的耳邊。
“畢竟你是秦太太,身份高貴。我這種光腳的,從來不怕穿鞋的,不是嗎?”
許佳禾的威脅都是明晃晃:“狗急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不是嗎?”
這一次,白筱徹底破防了。
她想也不想的就要給許佳禾一個耳光。
也完全不在意現(xiàn)在就在華信的門口。
只是許佳禾并沒給白筱得逞的機會。
在白筱的巴掌打過來的時候,許佳禾扣住了白筱的手。
她的力氣其實并不大。
在這種不斷的羞辱里,許佳禾迸發(fā)出了極大的力量。
她用力的甩開了白筱的手。
白筱踉蹌了一下,后退了好幾步。
許佳禾一字一句說著:“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動手打我的人,就是你?!?
白筱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周圍的人聽見動靜,也已經(jīng)看了過來。
白筱不敢再動手。
反倒是許佳禾完全不介意的,就沖著白筱怒吼的:“滾!”
話音落下,許佳禾就快速的朝著公司外面跑去。
白筱沒有跟上來。
在眾目睽睽下,白筱怕出事,所以也很快低調(diào)的離開了。
許佳禾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上。
一直走到市區(qū)的公園,她就這么靠在椅背上。
是精疲力盡。
……
彼時,溫氏集團。
“你說你沒找到許佳禾?”溫津一愣,“她不是就在華信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