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看著秦書一直都是老僧坐定,淡然處之,她輕笑一聲,聲音嬌媚:“霆宴并不愛你,他對你,只是責(zé)任?!?
秦書翹腿,漫不經(jīng)心的笑:“我和他有個兒子?!?
楚笙手指差點捏碎杯子。
“秦書,跟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結(jié)婚,你不覺得自己像個可憐蟲嗎?”
“強扭的瓜不甜!”
秦書抿了口咖啡,淡淡道:“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她秦書的老公,憑什么顧霆宴前女友回來了,就得讓出去?
秦書起身準(zhǔn)備走人,耐心耗盡:“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那真的沒必要?!?
“因為顧霆宴現(xiàn)在是我的。”
“這是我孩子他親爹?!?
楚笙輕笑一聲,聲音嬌軟:“昨天霆宴守了我整整一夜呢?!?
“我的事情,他總喜歡事事親為,說交給別人,他不放心。”
秦書聽著她嘴里的那些細(xì)節(jié),只覺得膈應(yīng)的慌。
秦書身形微頓,手指攥緊,她回身看她,冷笑:“怎么?你也喜歡學(xué)你媽當(dāng)見不得人的小三?”
楚笙聽到這話臉色微變,猛的站起身呵住她:“你說誰是小三呢!”
她起身的瞬間,桌子上的鑰匙掉在了地上,落在了秦書的腳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
楚笙看到那枚鑰匙,唇角上掛著笑,那可是顧霆宴給她買的婚房。
楚笙淡淡一笑:“你知道這把鑰匙的來歷嗎?”
“它是霆宴給我買的別墅,本來打算做我們的婚房用的!”
秦書一頓,心里不舒服,她手指捏的泛白,看著楚笙那張做作炫耀的臉,她冷笑一聲,下一秒,秦書毫無人性的抬腳直接將那枚鑰匙踹飛了出去。
鑰匙咚的一下,無懈可擊的掉在了垃圾桶里。
服務(wù)員恰巧要去倒垃圾,把那包垃圾袋打個死結(jié),扔進了垃圾車?yán)铩?
垃圾車直接開走了。
秦書探頭看去,抱歉的說:“你的婚房好像飛走了?!?
楚笙:“………”
晚上顧霆宴去醫(yī)院看了下楚笙,渾身泠冽的回來,看到秦書穿著黑色睡衣正靠在床上看書。
秦書剛洗完澡,皮膚水嫩嫩,仿佛一掐就能出水,她的手翻著書頁,衣角被扯起露出一小截白嫩的細(xì)肉,細(xì)嫩的腰肢盈手一握。
那腰,又細(xì)又軟。
她手里拿著一本醫(yī)書看著,自從顧霆宴雙腿殘疾后,她書柜里就多了一些古籍針灸推拿。
顧霆宴在她又長又白的大長腿上瞥了一眼,眸子微深,氣焰收了幾分,淡淡道:“你去見過她了?”
那腿又長又直。
能讓他把玩五年,都玩不膩的。
顧霆宴很愛她在床上如同吞人精魄的妖精一般,主動伸長腿勾住他的腰。
秦書頭也沒抬:“嗯?!?
顧霆宴眼眸沉沉,聲音冷淡道:“你又對她說了什么話,害她哭的眼睛都腫了?!?
秦書眼皮都沒掀一下,把放在包包里的錄音筆朝他丟了過去:“自己聽。”
對付小人,就不能太正人君子。
顧霆宴聽完,臉色微變,握住那錄音筆的骨節(jié)泛白。
他抬頭看向秦書,眸子晦澀如深,聲音宛若寒冰:“如果她真給你十億,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讓給她?”
秦書看書的手一頓,抬頭認(rèn)真看他,問:“你是想讓我把你讓給她,還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