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充血。
阮宓徹底被嚇住了。
一咬牙,不管不顧地?fù)涞奖∫暗纳砩希还鼙∫叭绱送扑?
阮宓急切說道,帶著哭腔,“哥,我給你當(dāng)解藥,我不要你有事?!?
薄野愣了一瞬,猩紅的眼眸微閃。
薄野:“不行,我不能這么對你?!?
薄野又開始推,阮宓使勁抱。
阮宓:“沒事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沒事?!?
薄野:“可你是我妹妹,我不能這么對你?!?
阮宓:“我們又不是親兄妹,我真的不在乎,我只要你沒事,。
哥,你不要有事,求你,我只有你了?!?
阮宓哭得更大聲了。
薄野把人推離自己一點(diǎn),讓阮宓可以清晰地看清自己,他也能很好的看清阮宓的眼睛。
薄野用力地握著阮宓的胳膊,眼神幽暗地看著滿臉淚痕的女人。
薄野:“阮阮,你確定不后悔嗎?”
阮宓用力地點(diǎn)頭,“我不想你有事?!?
見薄野還在猶豫,而嘴角的血跡又流了一點(diǎn)。
阮宓猛地低頭吻住了還想說話的男人。
阮宓的吻很生疏,沒有任何技巧而。
只是唇與唇相貼。
薄野的身體瞬間緊繃,心愛的女人主動獻(xiàn)吻。
還有酒精與藥物的催化,僅剩的理智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
兩人唇貼著唇,薄野低聲呢喃,“阮阮,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如果你不想馬上走,如果不走,我可就控制不住了?!?
阮宓點(diǎn)頭,“我不走?!?
話音落,薄野不再克制,不再是唇與唇的相貼,而是靈魂的共鳴。
阮宓被薄野完全納入懷里,她亦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不過很快又被唇舌卷走。
原本冷得瑟縮的身體,此刻好似被火爐烘烤。
阮宓徹底閉上了眼睛,猶如天山冰雪融化在熔爐之中。
等到再次回到床上,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
阮宓感覺自己就像條咸魚,被翻來覆去地折騰。
浴缸,玻璃門窗,沙發(fā),地毯,桌子,她在屋里轉(zhuǎn)了個遍。
她的嗓子都要喊不出來了,從剛開始的疼痛到最后的歡愉。
過程好像就在一瞬間。
她真的很累,可是正在努力緩解藥性的男人好像一點(diǎn)都不累。
水晶燈上反射出斑駁的影像,好似山巒起起伏伏。
燈光閃爍,影影綽綽,身下的被單被她捏出了褶皺。
圓潤的腳趾微微曲著,無處安放。
直到再次落入溫?zé)岬膽驯А?
男人的后背又多出了幾道血痕。
當(dāng)天邊露出魚肚白,室內(nèi)陷入安靜,只有床上被累暈的嬌柔女人。
還有一眼未合唇邊盡是滿足的俊美男人。
薄野低頭親了親阮宓的額頭,撩開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
薄野:“阮阮,我的阮阮?!?
阮宓閉著眼睛嘟囔,“哥,藥性解了吧?我真的不行了。”
然后就再也沒了聲音。
薄野勾唇輕笑,滿眼都是寵溺。
一把將人抱起,收拾妥當(dāng)后,把人再次摟進(jìn)懷里,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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