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夜春風(fēng)無度,朵朵海棠肆意綻放,羞煞了多少的凡人……
一大清早,葉凡就從一堆粉腿玉臂中爬了出來,精氣神卻更顯地充沛了。
昨夜雖然昏天暗地,但他從沒有晚起賴床的習(xí)慣。
“***,幸好大爺這副身板非常人能敵,否則昨夜非栽在她們手上不可。”吹著滿足的口哨,沖了個澡,葉凡穿妥衣褲,回頭瞧去,這些女人仍然擺出妖嬈慵懶的姿態(tài),睡得死沉死沉。
這一夜直到凌晨四點鐘的混戰(zhàn),想來以她們的身體素質(zhì),也無法支撐了,此刻個個都是困頓不堪,雷打不動。
即使沒親身體驗海天盛筵的凌若溪和唐婉兒,也是衣衫凌亂,身上僅有一點遮羞之物,持續(xù)亢奮的情緒消散之后,疲倦伴隨著她們深深入睡。
身影一閃,葉凡出現(xiàn)在前院,宋孝任老頭正在花園中打太極,楊崇嚴(yán)則拎著一只水壺,澆灌昨日新栽的幾株嫩綠樹苗。
“唷,小葉,你也起這么早?”宋孝任一邊擺出野馬分鬃的姿勢,一邊笑著和他打招呼。
“習(xí)慣性早起,對了,外公啊,你這栽的什么樹?”葉凡瞅一眼那幾株樹苗,捏著下巴揣測:“石榴?”
楊崇嚴(yán)扭頭呵呵笑道:“猜對了,是石榴,這里頭有紅石榴、金石榴、水晶石榴……我專門從果園找來的!”
“品種還真不少啊,種這么多石榴樹干什么?”
“哈哈,小葉啊,你難道沒有聽說,石榴果寓意多子多福?”宋孝任收起太極拳,朝葉凡這邊走來。
楊崇嚴(yán)放下水壺感嘆道:“是啊,咱們這個院子,如今正是厚積薄發(fā)的時刻,將來一定會多出許多新氣象,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到那一天?!?
宋孝任用力揮了下說:“我敢打包票肯定能!老弟啊,還有小葉,正好你們都在,我這老頭子還有個心愿未了,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講……”
葉凡頓時有種不妙的預(yù)感,宋孝任嘴里,肯定沒什么好事!不然他不會這樣說。
“你我之間還要見外不成,但講無妨!”楊崇嚴(yán)態(tài)度豁達,揮手鼓勵他。
宋孝任摸了下臉,吸了口氣,認真起來:“那我就厚上一回老臉了,是關(guān)于楚渝那孩子,她今年也不小了,我想假如能找個合適的人選,把這孩子嫁出去,我就算死了也沒有遺憾。我想來想去,這世上能讓楚渝傾心的人,恐怕只有小葉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能否多多接觸,彼此熟悉熟悉,如果將來兩情相悅,那最好不過……”
“哎呀,原來是這事,哈哈,老哥啊,這是好事??!如此一來,咱們親上加親,還分什么親疏遠近?就這樣吧,我決定了!你們兩個現(xiàn)在就開始交往!早點把關(guān)系確定下來,我看,這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楊崇嚴(yán)滿面喜色,宋家在海外華人世界中的地位那可不一般啊,能娶到宋家的姑娘,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大喜事。
葉凡暗樂,好么,剛剛搞定了一打女人,現(xiàn)在又有一個老婆送上門,看來追加訂制的那十一枚鉆戒真是英明的決定。
“葉凡!”遠處傳來一聲呼喊,葉凡回頭看去,一身小黑裙的沈佳瑤正沖他招手,“我有事問你?!?
“我先過去了!”葉凡和兩位老人打了聲招呼,轉(zhuǎn)身瞬移過去。
沈佳瑤抱著手臂,上下瞄著葉凡的臉和腿間,顯出濃濃的懷疑之色,漠然問道:“她們?nèi)四???
“你說誰呀?”葉凡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角裝傻充愣。
“林詩雅她們!為什么都不在?”沈佳瑤起床之后就去敲林詩雅的門,沒想到房間是空的,之后她又找了李絲寒和凌若溪,也發(fā)現(xiàn)屋里頭空空如也,連枕頭毛毯都沒動過,她心中起疑,這才來找葉凡問明情況。
葉凡聳著肩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歪嘴隨意地應(yīng)付著:“還在睡覺吧!估計是昨夜玩得太累,怎么,你找她們干什么?”
“睡覺?你騙誰?我剛?cè)ミ^她們房間……”沈佳瑤說到一半,忽然從葉凡臉上好像瞧出了什么,狠狠瞪他一眼,卷起一陣風(fēng)瞬移到小樓中。
睡覺?她們在哪兒睡覺?
除了那個地方,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沈佳瑤一步瞬移到門前,再踏出一步進入了那個房間。
入眼一片嬌軀交疊橫陳的景象,讓她剎那瞪圓了眼睛,臉蛋上漸漸浮起無法控制的羞怒之色。
太荒唐太無恥了!這個王八蛋,竟然一網(wǎng)打盡,把所有女人都集中在一張床上,胡作非為一整夜!
“生氣了?是不是因為沒叫上你,羨慕嫉妒恨?”葉凡笑呵呵出現(xiàn)在沈佳瑤身后,一口煙霧噴上了她的臉。
沈佳瑤捏著兩只拳頭渾身煞氣轉(zhuǎn)過頭來,直接一支飛劍甩了出去!
“禽獸,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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