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主席,所以,你大晚上把我叫出來,是想和我聯(lián)手對付鐘德興,對吧?”
石方飛知道羅翔文一直對鐘德興充滿了仇恨,他也就不遮遮掩掩,非常直接的說。
“沒錯!”羅翔文沒想到石方飛這么干脆,他也非常干脆地承認,說?!霸?,我可是省審計廳廳長。鐘德興一上來就把我弄走,安排我坐冷板凳,這混蛋是我的仇人。但凡有機會對付鐘德興,我都不會錯過的!”
彈了彈煙灰,羅翔文接著說?!笆虚L,別光說我!咱們說說你吧!你不也一樣?我聽田省長說,你這個市長很快就當不成了,鐘德興將免去你的市長職務,安排你坐冷板凳。這是真的吧?”
聽羅翔文提到自己,石方飛苦笑了一下,牙齒咬得咯咯響說。“你是從田省長那里聽說的吧?”
“沒錯!”羅翔文點了點頭并不否認。
“我也是從田省長那里得知的消息!”石方飛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大團煙霧,繚繞的煙霧當中,他眼里閃爍著仇恨的怒火,說?!疤锸¢L提供的消息,應該假不了。沒錯,我這個市長當不了多久了,這全都是拜鐘德興所賜!”
“所以,石市長,你恨鐘德興嗎?”羅翔文問道,嘴角掛上一絲冷笑。
“那當然!”石方飛點了點頭說?!傲_主席,難道你不恨他?”
“我當然恨他!我對他的恨,絲毫不亞于你。”羅翔文也咬了咬牙。
“所以,鐘德興是咱倆共同的仇人??!”石方飛說。
“那是的!”羅翔文說。
因為鐘德興是兩人的共同仇人,再加上,兩人在省里頭的靠山都是田代興。
就這兩點,羅翔文和石方飛都覺得,他們彼此的心靈非??拷舜耸且粭l線上的。
“羅主席,說吧,咱們該怎么對付鐘德興?”石方飛問道。
羅翔文把他剛才對常務副省長田代興說的話,轉述給石方飛。
“石市長,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咱們可以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對鐘德興發(fā)起攻擊。”
“第一,咱們向京城寫匿名信,舉報鐘德興對江東省今年上半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數(shù)據(jù)弄虛作假?!?
“媒體上公布出來的江東省今年上半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數(shù)據(jù)非常夸張,我相信,京城收到咱們的舉報了之后,稍微調查,肯定就能夠調查出來真相的。”
“京城一旦調查出來,鐘德興對咱們省今年上半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數(shù)據(jù)弄虛作假,鐘德興很有可能被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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