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里呈現(xiàn)出了一個可能的猜想,道:
“我有過猜想,這個世界的空間并不是連續(xù)的,每一場電影都會單獨開辟出一個空間來。就像蜂窩里的無數(shù)隔間,每一部電影就是一個隔間,或者說,是攝影棚。我把這個世界稱之為‘電影盒世界’”
“電影盒世界?是……是這樣嗎?太神奇了?!钡轮轁h堡摸了摸頭,道,“撒達,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我感覺你跟之前比起來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直愁著張臉,而且說話的語氣也變了?”
“跟緊了?!蔽覜]有回答德州漢堡的話,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走上前了兩步,走到了一棟最近的商業(yè)店面前,然后把我的手掌覆蓋在店面的粉墻上。
“蘿卜,既然你看過《幽靈影院》小說,而那本小說很可能是我們現(xiàn)在參與的電影的原劇本,那么,你對這個城市有什么印象?”我轉(zhuǎn)頭問長鼻蘿卜道。
長鼻蘿卜不確定地道:
“不知道啊,撒達,原著小說里根本就沒有這個場景……不過,這里有這么多娛樂城,電玩城還有賭場,看起來會不會是在《娛樂宮謀殺案》的電影片場里?”
“呵呵,也就是說,那個反派很可能跟娛樂宮有瓜葛,那么,只要把這里的娛樂宮都給摧毀,那么那個反派也無處遁形了,是吧?”我笑著,然后注意力集中在我手所觸及的墻面之上,短短一瞬間,以我的手掌為中心,墻面開始迅速地瓦解崩塌,石塊逐次分解為石粒,石粒分解為石粉,而石粉,更是從更微觀的層面開始分解,不到半分鐘,整面墻壁都徹底塌陷了進去,半棟樓房頃刻之間就毀在了的我手下。
“撒達,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做到的?”看到我的能力,熏風(fēng)香草率先驚叫起來。但是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隨著我的力量的擴散,只聽轟得一聲爆響,以我和烈火嬌蘭幾人為中心,半徑大約兩百米內(nèi)的商業(yè)街街區(qū),徹底崩塌、瓦解,化為了灰燼!而路上的行人,更是頃刻之間被我消滅地連一顆細胞都沒有剩下!
這種baozha一直延伸到了離我最近的一幢娛樂宮,那座四層樓高的建筑,也在一瞬間就轟然崩落,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堆高高聳起的齏粉。
殺意像是龍卷風(fēng)一樣肆虐起來,一棟接著一棟的建筑物開始呈螺旋狀倒塌崩壞,周圍的行人游客尖叫起來。他們有人抱頭趴在地上,而有些人則是瘋狂地奔逃著,尤其是膽小的女人更是大呼小叫。
不過,破壞的效果卻并不如我所料想的那樣顯著,以我的計算,如果按照在弗蘭肯貝恩的實驗內(nèi)的破壞力,我足以有信心直接毀滅一個街區(qū),而目前的效果,也只能夠毀滅一條街道而已。
“撒達,你……你在干什么?。靠熳∈职?!”德州漢堡驚慌地跑上前來,沖我喊叫著。
我微微咧嘴,對著德州漢堡笑了一下,卻沒有在意他喊叫什么,而是伸出手,繼續(xù)朝著遠處的一幢娛樂宮進行破壞。
“破?!蔽业氐?。
轟!
就像一個數(shù)十米長度的巨錘轟擊在那一棟閃爍著彩燈的娛樂宮之上,娛樂宮瞬間爆裂成了一地的粉末。
所謂的熵就是信息無序度的增加,壞一句話說,就是破損程度加強。
熵增,就是最純粹的破壞力。
“最大毀傷半徑只有三百四十米……約等于人的聲音在一秒內(nèi)傳遞的距離么?”我默默計算著惡魔力量的破壞范圍,一邊皺眉。
當(dāng)我使用惡魔之力時,就好像x光掃過一般,所有建筑內(nèi)部的幾何結(jié)構(gòu)都能夠完美地呈現(xiàn)在我的腦海之中,之前我能夠恢復(fù)伙伴的身體,我之所以能夠定向破壞建筑,也是因為我能夠在破壞前提前感受到破壞對象的內(nèi)部深層次結(jié)構(gòu)。
一片尖叫響起,一棟破碎的建筑之中,四名女子和三名男子尖叫著從高空之中墜落下來,我輕輕地道:
“起?!?
頓時,一陣上升氣流把那些掉落的人給襯托得飄動了起來,讓她沒能夠落在地上。
如今我的已經(jīng)如同上帝一般,無所不能。既可以救人,也可以sharen。
“可笑,你居然還在破壞的時候救人?!睈耗У穆曇魝鱽?,“你的心太軟弱了,雖然你在大肆破壞,但是你的恨意卻在迅速減弱?!?
我的心頭一凜,剛才救人完全并非我的本意,我已經(jīng)下定了大開殺戒的決心,但是看到那些人群落下時,我還是本能地救了人。
而就在我救人之后,我感覺到我的能力的破壞力也在迅速地減弱著,不但范圍減弱了,就連效果也在迅速削弱著,剛才我一瞬間能夠直接破壞一條街道上的中小型建筑或者一棟像娛樂宮那樣的大型建筑,但是隨著我的救人,我的能力威力瞬間減弱到了只能夠破壞一間小型的餐館。
我立刻嘗試著讓自己恨意重新上升起來,我的腦海里回憶著弗蘭肯貝恩那張丑惡的臉,果然,我的破壞范圍又再次變大了,但是因為心緒已經(jīng)有過動搖,一時間破壞力還是很難恢復(fù)到剛才的水平,我必須不斷地回想弗蘭肯貝恩虐待我時那變態(tài)而令人作嘔的表情,還有烈火嬌蘭他們被虐待凌辱時的場景。
隨著我的回憶,我的恨意很快提升了上去,惡魔的力量就像臺風(fēng)一樣席卷著所有的周邊建筑,當(dāng)我緩緩地在街道上走動時,我就像一道龍卷風(fēng),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撒達,快住手!你……你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在做什么??!”熏風(fēng)香草跑上前來,拉住了我的胳膊,試圖阻止我繼續(xù)破壞,但是我只是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