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道:“比如說,雛鳥的羽毛可以嗎?不一定非得是成年不死鳥的羽毛吧?”
端木賜道:“這個(gè),倒是不太了解?!?
斗篷女人卻敏銳把握到了楚天舒語間的深意,瞇眼問道:“你有不死鳥雛鳥的羽毛?”
“有?!背焓婷嗣亲?,“而且,有很多。”
端木賜也是眼前一亮,急忙問道:“在哪里?快拿出來。”
旺克幾人,也全都死死盯著楚天舒。
……
暗道里。
烏偉豪沉聲道:“那小子吹牛的吧?他能有不死圣鳥?”
甘延壽看了旁邊老頭兒一眼,見老頭兒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吭氣。
……
楚天舒道:“鳥毛嘛,當(dāng)然是在鳥兒身上?!?
斗篷女人冷然道:“我心情不好,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楚天舒呵呵道:“我從來只跟自己的朋友開玩笑?!?
說著,他解開腰間布囊,把不死鳥抓了出來。
不死鳥貌似正在沉睡,被楚天舒抓出來后,很是不情愿的扭動(dòng)了兩下身子,沖著楚天舒“嘎嘎”了兩聲。
任長風(fēng)嘿嘿笑道:“它要是能說人話,現(xiàn)在估計(jì)正罵罵咧咧呢?!?
端木賜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楚天舒手里抓著的不死鳥身上。
艾麗莎撇嘴道:“你不會(huì)像說,這東西就是不死鳥吧?”
楚天舒反問:“有什么問題嗎?”
艾麗莎道:“這分明就是一只鴨子好不好?”
說完,她又補(bǔ)充一句:“還是一只丑鴨子?!?
“你能忍嗎?”楚天舒抓著不死鳥晃了晃,“反正換了我,我是不能忍?!?
嘎嘎……嘎嘎……
不死鳥叫喚了兩聲,撅起了屁股。
見狀,楚天舒就知道,這貨要表達(dá)不滿了。
任長風(fēng)和葉少流很默契的同時(shí)往后退,拉開跟楚天舒之間的距離。
魯大有幾人雖然有些不解,但是經(jīng)過這么長時(shí)間的相處,也知道任長風(fēng)和葉少流這么做必有深意,所以也是緊跟著往后退。
而楚天舒,則把不死鳥的屁股,朝向了艾麗莎所在的方向。
艾麗莎一臉懵:“你干什么?”
話音沒落,一股黑煙,就挾著火星子,從不死鳥屁股上噴了出來。
距離最近的艾麗莎首當(dāng)其沖,直接被蘊(yùn)含火星子的黑煙籠罩。
她后面一些的端木賜幾人,也沒能避免,紛紛被波及。
艾麗莎驚叫著沖出濃煙,皮膚和衣服已經(jīng)全都變成了黑的。
她的衣服上,還被燒出很多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洞。
端木賜幾人雖然沒有艾麗莎那么慘,但是也沒好到哪兒去。
已經(jīng)站到楚天舒肩膀上的不死鳥,很威風(fēng)的抖了兩下屁股,沖著艾麗莎幾人,示威似的“嘎嘎”了幾聲。
斗篷女人絲毫不顧她的白色斗篷已經(jīng)成了灰黑色,并且也被火星子燎出了很多小黑洞。
她閃身來到楚天舒面前,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天舒肩膀上的不死鳥,驚呼道:“這真的是不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