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心連忙起身,深深一個蹲福,"多謝娘子!"
—
火靈芝當(dāng)真為神藥。
一個月后,夏寧的身子便已恢復(fù)。
謝安、顏太醫(yī)兩人都仔細(xì)號了脈,直從脈象、臉色來看,夏夫人已與常人無異。
只是萬萬不可停藥。
將軍府里的人歡喜瘋了。
倒是夏寧平靜的很。
一如往日的看書、練字,最近她也恢復(fù)練劍,皆是量力而行,絕不勉強(qiáng)自己。
隱隱間,像是那個在北方意氣風(fēng)發(fā)的兗南夫人又回來了。
這日夜里,她又打了一套拳法,出了些薄汗,正要去沐浴時,外頭傳來耶律肅回來的動靜。
她停了會兒,人已經(jīng)推門而入。
夏寧同他一樣,不喜下人查收自己的事情,都喜歡親力親為。
隔間里熱水已備下,就等著沐浴。
夏寧出了汗,黏在身上不適,只想早些清洗干凈,見耶律肅回來了,她也只是笑著看了一眼,便要轉(zhuǎn)身進(jìn)隔間去。
身后的人猝不及防的貼近。
自背后擁入,將人緊緊貼在胸前。
時節(jié)已是初夏。
夜間雖不炎熱,但也不再涼爽。
兩人貼著抱了會兒,已經(jīng)有薄汗。
夏寧動了下,"我才練了套拳法,正要去洗漱,洗漱好了,再來陪您,可好"
在問最后一句可好時,人被轉(zhuǎn)了過去。
視線相接。
烈火燎原。
但預(yù)想中的猛烈并未襲來,一陣短暫的唇舌觸碰后,兩人分開了身子,只是互相凝望著。
呼吸逐漸沉重。
情、欲相隨。
凡夫俗子怎能幸免
他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提心吊膽、劫后重生。
"我先去洗漱……"她極力穩(wěn)住呼吸,可眼底的神色早已將她徹底出賣,連綿的緋色逐漸顯現(xiàn),像是大片的鮮花怒放。
男人垂下腦袋,額頭抵著額頭,嗓音沙?。?一起。"
夏寧微微睜大了眼睛,旋即笑了聲,"您確定"
比起回答,男人的動作更直接。
打橫抱起,走進(jìn)隔間里。
水桶里的熱氣氤氳,騰在隔間的上方,無端多了幾分夢幻。
夏寧回頭看了眼浴桶,忽然一想起一件事來。
她便笑盈盈的看著男人。問道:"將軍了還記得多年前的一個夜晚,您去了小院,我也如今晚一般才練了拳,卻對您說是收拾了屋子才出了汗的"
她一邊說著,面前的男人便一件件褪下她的衣裳。
"記的。"耶律肅動了下眼瞼,刻意壓制的嗓音皆是勾人心魄的。
在氤氳的霧氣之中,夏寧的面頰也微微泛紅,她繼續(xù)道:"嬤嬤為了掩蓋味道,給我涂了香粉,結(jié)果——卻——被您……"
她有些說不下去了,語氣斷斷續(xù)續(xù)。
她側(cè)過頭,妄圖擋住自己的身子。
她一絲不掛。
男人卻衣衫整齊。
男人不依,掰過她的身子,把人抱起,緩緩放入浴桶中。
之后,便是清洗。
浴桶中的水漫了又漫。
呼吸聲喘息聲交疊紊亂,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旁事。
水跡從隔間落到床邊。
即便被強(qiáng)烈的情欲遮蓋著。他仍顧及著她的身子,仔仔細(xì)細(xì)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漬。
該擦的,不該擦的。
一一試探。
鵝帳垂落,擋住風(fēng)情漣漪。
紅燭搖曳晃動。
訴說難以啟齒的欲與想。
她久未經(jīng)歷這些,繞是媚骨天成,也疼的受不住,連著眼淚也一起給男人了。
他也想同從前那般侍候。
可失而復(fù)得的歡愉讓他險些失控,只想將這個女子溶于血肉之中。
在看見她的眼淚后,才停下了兇狠的動作,變得溫柔,細(xì)致。
但——
折磨卻更深。
她繃緊了腳尖,雙手死死扣住男人的后背。
,請下載好閱
,請下載好閱
閱讀最新章節(jié)。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