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進去看看我們的寶寶……”
“流氓……”美人兒低低地罵著,俏眼偷偷地瞄了瞄被窗簾蒙得嚴嚴實實的窗外,“有人來的……”
“有人來也要!”色哥說著,一把就把美人兒騎在了身下。在別人的床上,征服別人的老婆,對男人來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也很刺激!
銷魂的時刻總是很短暫,也不知呆了多長時間色哥才戀戀不舍地往回去了。天暗得快,吃完晚飯,懶懶地躺在床上,被單里依然殘留著下午和色哥嘿咻時那種若帶海魚咸的氣味。喜兒喜歡聞,聞著舒服,所以她沒有把床單洗掉。有說研究表面,男人的體香能治療女性的生理周期病,可能是真的有道理的。
所以絕大多數(shù)已婚的女人都會戀著自己的男人,都喜歡跟他一起睡,即使有時他因為沒洗澡而身上臭熏熏的。喜兒也戀,但再戀又能怎樣。
小虎吵著要跟媽媽睡,小孩子的,畢竟還是戀著母親,徐多喜只得依了他。小家伙有個怪毛病,自小起就喜歡把小手搭在他媽媽的乳*房上睡覺,否則不會踏實。雖然現(xiàn)在已經長這么大了,但潛意識里還是有那個怪癖。喜兒沒法,只得在他睡熟了之后把他的小手挪開。
女人的乳*房奶孩子的時間少,奶老公的時間長。想那幾年,蔣浩每天晚上都是少不了要來一口的,但滄海桑田,時間如白駒過隙,那一切都似乎已經永恒成了記憶。雖然已經成了過去,但喜兒還記著,也還念著。女人大都戀舊。
也該給他打個電話了,喜兒想,有些事情,還是要跟他通通氣,打打商量的。
“喂!”那邊許久才接聽,男人的干嚎聲,女人的尖叫聲,混雜在音響的咚咚聲里不絕于耳。
“老公,在干什么啊……”怕吵醒了小虎,她壓低聲音問道。
“喂,說什么啊,這里好吵的!”那邊扯著嗓門喊道。
“你在干什么啊?”她重復著剛才的話問道,其實這句問候只是她的一個開場白而已,對于他在干什么這樣的問題她其實已經是不在在意。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他還能干什么?
“一幫朋友在一起k歌,”他答道,可能是已經走出了包廂,吵鬧聲小了許多,“有什么事嗎?”聽他的口氣,他現(xiàn)在不想跟她太多的糾結。
“我可能懷孕了……”她撿重點說道,在目前這個狀況,跟他多說無益的,她也知道。
“什么?懷什么了?”他大聲的問道,很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可能懷孕了!”她把聲音提高了半度說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經上了那個嗎?”他在那邊很疑惑地大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本來是你回家那幾天就該來的……”她答到。
“?。吭趺锤愕????”那邊疑惑著,“暫時不方便說,晚點我打回來?!彼f著,就掛了電話。
把電話放下,心里總算舒了口氣。老公應該是沒有懷疑的,她想。
靠在床頭,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出著神,老公那里已經搞掂了,錢的問題也解決了,該是自己決定什么時候去做手術了。
看來,生活也不是起先估計的那么壞,她想。
然而,她卻不知道,苦難的生活她早已經是邁出了第一步!
掐指算了算,若真的懷上了的話也不過四五十天。四五十天的時間,藥流還來得急的。徐多喜想著,心里又暗暗后悔起來,這些事情,本不該跟蔣浩說的,若是自己早點面對,早點吃藥的話,不定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還在家里當姑娘的時候,也有因忍不住誘惑而偷吃禁果的閨蜜不慎中了彩的,那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米非司酮這種東東。她還記得有個閨蜜也是在家里偷偷吃了這個東西的,雖然是有些痛苦,但終究還是忍過來了的。
這樣想著,她心里又后悔昨天去縣城的時候沒能一起買點那個米非司酮。想起要買藥,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張志霖。也是啊,他是醫(yī)生,不定他那里就有買的。但即使他那真有買的,可怎么好意思向他開口了?
自己不好意思向他開口,劉詩雨應該沒有問題的,她想。在她的直覺里,劉詩雨和張志霖的關系絕對是非同一般的。
心動不如行動,她連忙給劉詩雨撥打著電話。
劉詩雨還沒睡,正在上著網,張志霖也在線,兩個人沒有說話,她是隱著身的。她其實想跟他說說話,但是想起昨晚的幽會,她又不敢去招惹他。說實話,她對自己已經是越來越沒了信心的。她們兩個的關系,還真象一張薄薄的窗紙,一捅就會破的。
“你在干什么?”徐多喜問道。
“還能干什么,孤兒寡母的?!?
“在想老公還是想那個誰誰誰?”徐多喜故意想刺激她一下。
“我可沒你那么有魅力的,哪有什么誰誰誰!”劉詩雨答著,心里其實也是癢癢的?;貋硪矀€把月了,不想那檔子事那是假的。若昨晚依了他又會是怎么樣呢?她有時也這么想著。
“有就有么,我又不跟你搶的!”喜兒打趣著她。
“你還賊心不死?。〕灾肜锏?,望著鍋里的!說,這么晚騷擾我干嘛!”劉詩雨說道,她不想跟喜兒說這方面的話題,畫餅充饑,只能越畫越饑的。
“你幫我個忙好不好……“喜兒聽劉詩雨這么一說,忙把話接了過來。
“今天倒是跟我客氣了!說吧,什么事?!眲⒃娪晷睦锛{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