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愣了愣,又重新坐回了南枝身側(cè)道:
“我,跟你去北境?我現(xiàn)在沒有功名在身上,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了?”南枝嘿嘿一笑道:
“你們寧遠侯府在軍武中的影響力頗大,你頂著這個顧姓隨我一起去北境,說不定還能讓我也便宜行事幾分?!?
此一出,不說被算計的當事人顧廷燁了,就是旁邊的齊衡,臉色都有些錯愕怔愣了。
顧廷燁簡直懷疑是方才自己吃酒吃得太醉了,以致于出現(xiàn)了幻聽。可是他看著南枝篤定的臉色,又明白自己沒有聽錯。他嘆了一口氣,又端起了一杯酒道:
“你這人,算計我的時候也忒坦蕩了些吧,這些真話都說出來刺撓我。你就不能,不能先說些好話來恭維恭維我?”
南枝眨了眨眼睛,端起一杯酒和顧廷燁碰了一下道:
“那怎么不行呢——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就說過的志向?你那時就在我和我二哥哥面前大放厥詞,立志要為大宋奪回燕云十六州……怎么,我現(xiàn)在都把機會遞到你的手邊了,你應(yīng)該不會畏縮吧?”
“你這可是光明正大的激將法??!”顧廷燁搖了搖頭,卻嘆了口氣,仰頭悶下了那杯酒,豪氣萬丈道:
“但也無妨,我也正好去戰(zhàn)場上瞧瞧,說不定還能打拼個功名回來,好讓我脫離寧遠侯府立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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