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恍然大悟地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都是空口無憑地說話,只有你說的才算是真的?憑什么,憑你年紀(jì)大,憑你臉皮厚,還是憑你心眼黑???”
諦冕眼神陰鷙地冷哼一聲:“你們夫妻倆聯(lián)合起來,自然可以信口胡說!我是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神魔大戰(zhàn)的人,如何不知當(dāng)年的真相?想要證據(jù)也可以,讓我探探這魔胎的身體,其中肯定有無法隱藏的端倪!”
聞,南枝冷笑一聲:“你指認(rèn)我們,卻又要我們自證清白?這位老大爺,你聽沒聽過誰提出,誰舉證???不如,你先讓我探探你的身體?”
諦冕身體一僵,手掌不自覺闔緊了。
南枝注意到諦冕的防備動作,心下有些了然,如此迫不及待地針對澹臺燼,果真有貓膩。
葉冰裳心中也發(fā)出了南枝的同款冷笑,敢和南枝作對?看來明年的今日,就是黎蘇蘇給她親爹上香祭拜的時候了。
南枝轉(zhuǎn)頭瞧了眼澹臺燼,默契地眨眨眼:“他想用魍之主的身份來壓我們,那我們也得亮明自己的身份??!我的……皇夫大人?”
澹臺燼凝視著南枝的眼睛,聽著皇夫這兩個字,心中微燙的同時又有些遺憾,遺憾他們兩個人的婚禮是在蕭昳的苛待下完成的,那樣寒酸又凄冷,沒有半分期待和喜氣——
也許,改天,他們可以重新再辦一次婚禮,邀請逍遙宗上下的師兄弟們,還有靈山上那些不太聰明的妖怪。衡陽宗嘛,葉冰裳恐怕想搗亂都來不及……
思及此,澹臺燼眉目含笑:“是,妖神陛下?!?
話音落下,堂中一片寂靜,方才覺得這姑娘哪哪都眼熟的衢玄子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怪不得覺得面善,這姑娘和妖神廟中的妖神像長得一模一樣!
兆悠早早就找了根柱子,吊兒郎當(dāng)?shù)乜恐磻颍踔吝€有點(diǎn)寂寞地咂咂嘴。要不是看情況不太適宜,他甚至想問澹臺燼要來那柳家酒肆的桂花釀來,一邊喝一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