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珠一臉好奇,“那方才他們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他們都揣測了什么?”
蕭晏辭的眸色深了幾分,周身亦籠上一抹陰郁。
蔣南笙的神色亦多了幾分晦暗不明,他們都是聰明人,心中都有了猜測。
只是,那樣的猜測太過齷齪,怕污了她的耳。
蕭晏辭聲音冷淡,“一些無關(guān)之人毫無根據(jù)的揣測罷了,不值一提?!?
“可是我好奇嘛……”
蔣南笙岔開了話題。
“阿辭,我聽說你最近在做生意?”
蕭寶珠瞪大了眼睛,“你又糟蹋銀子?”
蕭晏辭語氣冷幽幽,“哪個大漏勺漏給你的?”
蔣南笙立馬解釋,“你讓人去錢莊支了銀子,手下回到我這里,我這才有此猜測?!?
蕭晏辭命里破財,便是連錢莊里的銀子也存不住,每每存了一筆,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他以各種方式虧得一干二凈。
所以他只能把銀子存在旁人名下。
蕭寶珠和蔣南笙的名下都有他的一筆家當。
以往那么多年,蕭晏辭從未支取過那些銀子,這回倒是破天荒地支了一筆,而且數(shù)額不小。
“如此看來,此事竟是真的。”
蕭晏辭大方承認,“確有其事?!?
蕭寶珠痛心疾首,“皇兄,你又瞎折騰什么?你以前賠進去的銀子還不夠多嗎?”
蕭晏辭臉黑如墨,“這次不一樣!我有預(yù)感,這筆生意定然能大賺一筆。”
蕭寶珠壓根不信。
蔣南笙詢問他做的是何生意,蕭晏辭隱去了陸知苒那一環(huán),只道:“今年氣候異常,大旱之后必是大寒,炭和棉花定有賺頭?!?
蕭寶珠連連搖頭,“這話換個人說我或許能信,但七皇兄你說,我是半個字都不信。就算當真有大寒,別人能賺錢,你定然賺不到。”
蕭晏辭:“……閉上你的烏鴉嘴?!?
兩兄妹開始較真,互不相讓,最后直接一拍桌,打起了賭。
蕭晏辭:“我若贏了,你以后都不許吃肉!”
蕭寶珠:“你若輸了,你存在我那里的銀子都歸我了,以后父皇賞給你的那些寶貝也全都是我的!”
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是渴望什么。
蕭寶珠最是貪吃,無肉不歡。
而蕭晏辭最愛什么?那一定是白花花的銀子。
他倆這賭注都有點大,直接掐中了對方的命門。
“成交!”
“阿笙做證!”
蔣南笙滿臉無奈地看著兩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倆還是如幼時那般幼稚。
陸知苒和陸映溪前后腳回了陸府。
陸映溪快步追上陸知苒,“姐姐,你怎么走這般快,等等我呀?!?
“你還有什么事嗎?”
陸映溪上下看她,語氣幽幽,“姐姐,你變了。”
陸知苒神色冷淡,“人遭逢巨變,性情自然都會大變,以后你經(jīng)歷了同樣的事,自然就明白了?!?
陸映溪:……
誰要經(jīng)歷她這樣的事??!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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