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范良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酒樓里面就傳出了一個聲音,直接喊著范良的名字。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呼范大人的名字,還如此命令,太過分了?!?
官府的一個小吏,帶著幾個侍衛(wèi),不忿的開口。
范良的官職品級,在這個小吏的眼中,就已經(jīng)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今自然上趕著巴結(jié)。
“叔父,你要為我做主,殺了那個人混蛋,將他流放,千刀萬剮?!?
范桉還是沒有被放下來,有蕭綏的暗衛(wèi)看著,即便是官府的那些衙役侍衛(wèi),也沒有那樣的本事。
“真是無法無天了,這是在京城,天子腳下,尚且有律法存在,竟然敢當(dāng)街行兇,還對范大人的侄兒下如此毒手,大人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管的。”
官府的一個小吏義憤填膺的說著巴結(jié)的話。
然而范良卻沒有在意,他腦海中一直都在回想剛才說話之人的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我進去看看。”
不再理會被吊著的范桉,范良面色凝重又隱隱憤怒的走進了酒樓。
“良弟,你要給我們一家做主啊,鳳挽歌還有他的姘頭,簡直就是無法無天,要將我兒往死里打。”
范大人和范夫人看到范良的時候,也急忙開口,只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因為被蕭綏的暗衛(wèi)緊緊壓住了。
“放肆?!?
只是在他們的話剛落下,迎面就是幾個大耳瓜子。
這些暗衛(wèi)的手勁可是非常大的,這幾把掌,差點就把這兩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中年人給打死。
“你們到底是誰,敢對朝廷命官動手?!?
范桉的父親范大大人是江州知府,官職不算太低,最重要的他還是朝廷命官。
這些侍衛(wèi)模樣的人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要不就是他們不知天高地厚,要不就是他們的主子根本就不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我家主子讓你進去呢?!?
一個暗衛(wèi)沒有回答,只是對著范良冷聲說了一句。
隨后將房門打開,坐在里面的鳳挽歌和蕭綏露出面來。
看到鳳挽歌的時候,范良的表情還是很正常,可等看到蕭綏面容的時候。
范良頓時面色大變,脊背也瞬間爬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快步走進了雅間。
暗衛(wèi)重新將門給關(guān)上。
范大人和范夫人被幾個暗衛(wèi)踢到一邊,又打了幾個大耳刮子。
敢辱罵太子殿下,說重了,都能殺了他們,幾個耳光,只是教訓(xùn),后面自有章程。
范夫人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卻是連話都不敢說了,范大人還是有些不甘心。
“放心吧,良弟會給我們討回公道的,我范家人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只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范大人卻不敢大聲了。
眼神怨毒,希望范良將鳳挽歌和那個男人整治得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而被他們視作全部希望的范良,在到了房間之后,卻撲通一聲跪下。
“參見太子殿下?!?
范良的臉色有些蒼白,心中暗罵范桉一家三口,惹上了太子殿下,為何要將自己給叫過來。
更后悔自己為何要走這一趟。
“范良,聽聞你和江州范家人是族親,那剛才范家三口辱罵孤的事情,你可曾聽到了?!?
蕭綏看著跪上地上的范良,淡淡的說了一句。
范桉一家人在京城膽敢如此張狂,就是仗著背后有范良。
聽到蕭綏的話,范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他恨極了范桉和他的爹娘。
在江州好好的,來京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