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身體已經(jīng)忍不住顫抖了,眼中都是恐懼,范良跪在地上朝著蕭綏叩首。
“哦,對了,你和好兄長,還有那個范桉,不僅說將孤千刀萬剮,還說要誅滅孤的全族,范良大人,孤的全族都有誰啊,你可知曉?!?
蕭綏的語氣很冷很淡,范良已經(jīng)被這句話嚇得無法開口了。
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全完了。
他還有他一家也要被范桉一家三口連累死了。
太子的全族可是皇族啊,是九五至尊之位高坐的帝王。
借他一百個膽子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啊。
“臣該死,臣罪該萬死,但那都是范桉一家三口說的,臣絕對不敢有這樣的半分想法,太子殿下明鑒啊。”
此時的范良趕緊擺脫了范桉一家。
他們死就死了,可不能連累自己啊。
“范良,你自己說說這樣的行事該判什么罪名呢。”
蕭綏的語氣越發(fā)冰冷。
范良不敢開口,只是跪在地上,冷汗涔涔,面無血色。
這罪名,往大了說,以下犯上,辱及儲君以及帝王,夷全族都不為過。
“殿下明鑒,殿下饒命?!?
此時范良辯解不了什么了,只能不停的請罪。
“范良大人,之前我聽聞,范桉的父親來京城,是想要走關(guān)系,再進一步,而他的這個關(guān)系,是不是你呢,?!?
一直沒說話的鳳挽歌也說了一句。
“沒有,絕對沒有,臣只敢做分內(nèi)之事,殿下明鑒。”
范良趕緊反駁。
之前是有這樣的想法,也準備拉一拉自己的族兄。
可事情還沒有辦成,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夠承認。
而且看著鳳挽歌,范良的心中就更加疑惑了。
鳳挽歌的親生父母不是岐山中的獵戶嗎,為何她會出現(xiàn)在京城,而且還和太子認識。
甚至還能和太子坐在一起。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范良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夠用得了。
“是嗎,但是之前范桉還有楚明遠,可都是信誓旦旦的說過的,你范家也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鳳挽歌眼中都是厭惡。
“這些事情孤會讓人查清楚的,但是范大人,今日的事情,你說該怎么辦呢。”
怎么辦,范良怎么會知道。
他急的臉上都是冷汗。
忽然將目光放在了鳳挽歌的身上。
能和太子殿下坐下一起,肯定是鳳挽歌憑借自己東溪公子的名聲,還有美麗絕倫的容顏攀上了太子。
若是她能和太子求求情,說不定太子會心軟呢。
“挽歌,我一直都是很看好你的,你知道的,范桉他們做出的事情,和我絕對沒有半分關(guān)系,挽歌,你....”
范良眼巴巴的看著鳳挽歌開口,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綏冷喝一聲打斷了。
“放肆,長寧郡主的名字也是你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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