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就少拿三瓶拉菲就得了。”虎哥朝吳經(jīng)理揮手道:“可以帶你的人走了?!?
“謝謝虎哥,謝謝虎哥!”吳經(jīng)理如獲大赦,扭頭便拽著杜敬賓喊道:“走,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行,這些酒開了,我還沒喝呢,我得打包拿走?!倍啪促e心有不甘地望向了桌子上已經(jīng)開了瓶的拉菲。
“對,這些酒我們也有份?!?
“沒錯,我們出了錢的,我們得拿走。”
吳經(jīng)理的手下也都紛紛湊過去,爭相去拿桌子上的酒。見狀,吳經(jīng)理也跟著湊過去搶酒。
“住手!”凌淵起身朝眾人掃了一眼:“聽好了,除了最后吳經(jīng)理受罰的那三瓶酒,這里所有的酒,都是我的。未經(jīng)我允許,你們沒資格拿?!?
“凌淵你丫的別太過分了,老子今晚為了你付出了三十萬,你還不讓我把這些酒帶走,你特么的良心不痛嗎?”吳經(jīng)理怒喝。
“就是,我們是花了錢的。”
“我們付出這么多,你丫的酒都不讓我們拿,太過分了。還有沒有良心??!”
同事也都紛紛起哄。
“別拿良心說事,你們要是有良心就不會組團(tuán)來坑我了。”凌淵表情冷漠道:“都給我把酒放下來!”
“哼,那我要是不留呢?”吳經(jīng)理嘴角掠過得意的笑容。
“就是,小子我們要是不給你留呢?難不成,你還想一個人單挑我們七個?”杜敬賓得意地用手指了指身后幾名同伴。
“凌淵今天這酒,我們必須帶走?!?
“就是,要是不讓我們帶走,我們和你沒完?!?
幾名同事強(qiáng)硬表態(tài)。
“干嘛呢?你們想搶東西是吧?”虎哥走過來了,一巴掌拍在了吳經(jīng)理的腦袋上喝道:“這些酒是你們輸了的,自然就不是你們的了,不是你們的就不能帶走?!?
“可是,我們都輸了五十萬了,還不能拿點酒去喝嗎?”吳經(jīng)理心有不甘。
“不行!”虎哥表情冰冷地用手一指外頭喝道:“如果你要鬧事,我會叫人把你請出去,如果你真是因為窮想喝酒,我虎哥可以叫人單獨開幾瓶,讓你們盡興。”
“這……”吳經(jīng)理聽了這話,徹底沒脾氣了。他氣呼呼地扭頭朝身后眾人喊道:“走,咱們回去?!?
“走!”
眾人紛紛跟在吳經(jīng)理的身后,帶著一肚子的氣走出了包廂。
“哈哈,恭喜凌先生,今晚你總共賣出了四十八萬塊錢的拉菲,來,我這就給你結(jié)算提成?!被⒏缧χ鴣淼搅肆铚Y的身旁。
他的聲音很大,讓剛剛走出大門的吳經(jīng)理聽到了,頓時心中一陣郁悶。
“媽的,上當(dāng)了,凌淵那小子竟然是個酒托?!眳墙?jīng)理氣得直跺腳。
“不會吧,這地方可是你親自挑選的??!”杜敬賓有些不解。
“算我倒霉,以后再也不來黑酒吧了!下次咱們?nèi)ト记榫瓢?!”吳?jīng)理罵了一句,轉(zhuǎn)身便氣呼呼地朝外走去。
杜敬賓等人一個個垂頭喪氣地跟了上去。
這一幕,正好被凌淵用透視眼看到了。他的嘴角上揚(yáng),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燃情酒吧也是他的場子,照樣是給他送錢。
“來,凌先生加個微信,我這就把提成轉(zhuǎn)給你?!被⒏缧χ统鍪謾C(jī)準(zhǔn)備給凌淵轉(zhuǎn)錢。
“不急,我還沒有喝完酒呢!一會兒再來結(jié)算,看能不能湊夠五十萬。”凌淵笑著站了起來:“我先去上個洗手間吧!”
“包廂里就有洗手間啊!”虎哥笑著指向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