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廉突然開口,徐滄為之一愣?!澳闼麐屨f啥?”罷,他猛拍桌案,連帶著酒盞也被打翻在地。
“老子說你垃圾!你個孬種?!闭f著,他催動修為,同時猛拍桌案。
徐滄正欲發(fā)怒,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開口大笑?!皣K嘖!咱咋就忘了呢?
紀廉,紀子布!大周第一舔狗!舔了白玉茹十三年,指甲蓋都沒摸到一下。人家還說你是個好人!哈哈哈!
你有氣就撒,老子不怪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舔狗?什么意思!”紀廉站起身來,總覺得這詞聽著不咋聽。“有什么話明說,指桑罵槐的算什么東西?”
“沒啥!你一個,司徒孝呈一個。千萬別誤會哈!本王就隨口一提。”徐滄仰頭猛灌,酒水灑了一身。
紀凌看著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端起酒壇喝了起來?!半奘呛蔚潞文埽心銈冞@樣的臣子……哎!真不知是大周之幸,還是大周之不幸?!?
三人說著說著,又大笑起來,笑聲在文德殿內(nèi)回蕩,驅(qū)散了朝堂上的壓抑與沉悶,也驅(qū)散了幾人心中的猜忌。
酒桌前,三人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待到酒足飯飽,三人都開始有些醉意,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眼神迷離。
徐滄望著殿外的天空,喃喃自語道:“不管將來如何,好歹兄弟一場。老子要是死在了蠻狗手里,那不爭氣的小兔崽子……”
“……”紀凌搖晃著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徐滄,隨后搖頭朝著內(nèi)屋走去。
見皇帝走了,紀廉翻身而起。“喂,我聽說你兒子把大梁太后給睡了?臥槽!牛逼啊?”
“你他媽的?”徐滄見對方欲走,抬手抓住了紀廉的小腿。“小九,若是有朝一日……幫我護一護永寧……”話到此處,他摸爬著緩緩站起身來,而后躬身一拜?!案绺绨萃心懔恕?
見他如此,紀廉微微一愣,隨后深吸了一口氣?!安恢劣凇PU狗歹毒,你小心點。只要東盧出兵北線,我可率鎮(zhèn)東軍隨你一同北伐?!?
“你找死不成?……皇帝不會同意的?!毙鞙鎿u了搖頭,轉(zhuǎn)頭又看向早已遠去的紀凌?!八懔怂懔耍斘疑兑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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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大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