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低頭看了眼他抓著自己的大手,立馬拿了開,正經(jīng)又嚴(yán)肅的問,“宋律師,我和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當(dāng)然是……戀人關(guān)系。”宋宴之立馬說。
“戀人?還沒結(jié)婚?”她挑眉,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和孩子的爹地結(jié)婚了,所以這幾年才沒接收閨蜜大哥的追求。
只是戀人,自己就有了他的孩子?
宋宴之聽著她的話感覺有些怪異——
“南夏六年前就失憶了。”陸清雅說了一句,閨蜜沒結(jié)婚,那老哥還有機(jī)會嘛。
“你失憶了?”宋宴之怔愣了下,隨即唇角隱隱勾了下,失憶了好,失憶了,自己就可以和她重新開始了!
她現(xiàn)在肯定不會生自己的氣,他一手摟著她的細(xì)腰,靜靜注視著這個女人,還和六年前一樣漂亮精致。
他們都還年輕,孩子可以慢慢生。
“我失憶了,怎么感覺你有些幸災(zāi)樂禍?”南夏扔開了他的手冷哼問。
“沒有,我這是高興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六年?這幾年為了你我茶不思飯不想,還去靈山求了佛,保佑你還活著,能平安歸來?!彼窝缰f著就露出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給她看。
她低眸掃了眼他碗上的那串佛珠,如果他們之前很相愛,為什么會對他有種生氣的感覺?
“我們的事,等我恢復(fù)記憶再說吧,現(xiàn)在還是聊聊他們倆的離婚官司吧?!蹦舷暮芮逍牙碇堑恼f。
“這還有什么好聊的,你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江嶼白會全程配合!”宋宴之再也不跟她作對了,也不想跟她上庭爭的面紅耳赤了。
“……”江嶼白聽到死黨的話,嘴角狠狠扯了扯,靠!他為了討好南夏,就這么水靈靈的把自己給賣了?
陸清雅聽到宋宴之的話,不由笑了,她還以為這次回來離婚會耽擱很長時間呢,看來很快就可以解決了。
也好。
離完婚,她就離開國內(nèi),開啟新的生活。
“宋律師,你能替委托人做主嗎?”南夏嚴(yán)肅問。
“能,你們有什么要求?”宋宴之問。
“歸還清雅的全部陪嫁,另外她手上的公司股份,按現(xiàn)在市場的兩倍價折現(xiàn)給她,還有,再讓江嶼白和他那個小三一起給她跪下認(rèn)錯,賠償她的精神損失。
然后他們就可以直接去離婚了,不用上庭?!彼f。
“好,上庭的確是件費(fèi)時費(fèi)力的事,還影響心情,不上庭好,咱們不上庭?!?
宋宴之幫死黨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江嶼白的嘴角再狠狠扯了扯,前面兩條他可以答應(yīng),后面那條自己可做不到!
他又沒出軌,自己和秦璐很清白好不好。
再說,他心里是沒打算真的要跟她離婚的,這么一搞,不是立馬就要離了?
“我不同意?!彼谅曂鲁鋈?。
“男人膝下沒黃金,給你老婆跪下道個歉,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說,這事本來就是你的錯,都有老婆了,為什么要去照顧上其她女人?
你這么做對嗎?”宋宴之兩手背在身后沉聲說完,立馬問身邊女人,“夏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