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雙手環(huán)胸,看了眼這個識趣的男人,點頭,“……嗯。”
“宋!宴!之!”江嶼白看著那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氣得牙癢癢,“我只是照顧,又沒出軌,我哪里做錯了?”
呵,還哪里做錯了?他覺得去照顧白月光,關(guān)心白月光,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嗎?陸清雅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是這么認(rèn)為的。
心里不受控一陣酸澀,點了下頭,笑說,“不用你們跪下認(rèn)錯了,趕緊把該給我的資產(chǎn)還我,離婚就行了,夏夏我們走吧?!?
她說完就準(zhǔn)備離開,江嶼白趕緊伸手擋住了她問,“昨晚你是不是和鴨子開房了?在哪個酒店?”
“是啊,還一起玩了三個呢,你管我在哪個酒店,讓開?!标懬逖乓膊唤忉?,就是想氣死他。
聽到她的話,江嶼白被氣得不輕,還一起玩兒三個?難怪她今天臉色和精神不好,哼。
“陸清雅!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你昨晚在包房里和男人左擁右抱,我已經(jīng)拍下來了,還有,我辦公室有監(jiān)控的,你剛才親口承認(rèn)的玩了三個男人,也被拍錄了下來。
你要想離婚,就凈身出戶?!?
陸清雅聽到他的話,渾渾噩噩的精神,瞬間就被嚇清醒了,他偷拍了昨晚自己找鴨?
又立馬掃了一圈他辦公室,果然在角落看到了攝像頭,靠,律師都這么奸詐的嗎?
“你……你卑鄙!”她憤怒指著他。
“你找鴨子就不卑鄙?”江嶼白看著她反問。
南夏一個厲目掃向那個男人,倏然出聲:
“她昨晚并沒有和那里的男模開房,這件事我可以作證,希爾頓酒店的監(jiān)控你也可以隨便去查。
反倒是江律師,這幾天都不停往小三的家里跑,我可是拿到證據(jù)了,你要上庭,我們隨時奉陪,到時是誰凈身出戶還不一定的?!?
她和閨蜜回來好幾天了,沒有先聯(lián)系他,就是去提前截取證據(jù)了,她從來不打沒準(zhǔn)備的仗。
“……”江嶼白聽到南夏的話,氣勢一下就弱了,這女人怎么失憶了,做事還是這么犀利?
服了。
不過,聽到老婆沒有和鴨子開房,他心情也頓時好了。
他立馬求助的看向死黨——宋宴之看著他,無奈,先前不是聊得好好的?看吧,現(xiàn)在人家讓他凈身出戶了。
“咳……我們還是按之前聊的辦吧,就別上庭了,我會盡快督促他過戶房子和折算股份價值?!?
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是多想自己離婚?。克F(xiàn)在和南夏重逢了,要幸福了,就不管自己了是不是?
江嶼白怨念的看了眼死黨,別扭的吐出一句,“她說離就離?我不離了。”
宋宴之看著那死黨那死出,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想離婚……就是看老婆回國了,想跟她糾纏糾纏。
“那就只能庭上見了。”南夏對他說完,拉著閨蜜離開了這里,也沒多看宋宴之一眼。
現(xiàn)在對他又沒有任何感情,跟陌生人沒什么區(qū)別,關(guān)鍵是不想糊里糊涂就和他在一起,誰知道他之前有沒有欺負(fù)過自己?
像不像那個江嶼白一樣,也有個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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