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懷疑閆局長和前幾天一宗私藏非法槍支案有關(guān),請跟我們回去調(diào)查?!壁w輝面無表情道。
“這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吧?”閆明坤悻悻笑著,一顆心卻劇烈跳動起來?!皟晌怀楦鶡??”
說著便拿起桌上一盒小熊貓,正準(zhǔn)備發(fā)煙,溫朗卻堅決搖頭道:“我們不會抽,請走一趟。”
也不等閆明坤反應(yīng),溫朗直接讓兩個手下將對方拷上手銬,并在頭上套上尼龍袋,只露出兩個眼睛、
畢竟是一個分局的局長,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一瞬間,閆明坤只覺得天崩地裂,一顆心仿佛墜進(jìn)了無邊的黑暗。
……
閆明坤和劉春國兩個追魁禍?zhǔn)妆粠ё吡?,剩下十幾個和李春龍等人發(fā)生沖突的警察以及金科長僥幸沒被波及到。
在他們鄭重的道歉下,李春龍放過了他們。
隨著整支大部隊和裝甲車的離開,眾警察心里無疑松了口氣。
現(xiàn)場只剩下陳國中、李春龍及其幾名得力部下。
“貴姓?”李春龍給金科長發(fā)了根煙,隨口問道。
“免貴姓金,是這里的科長,您叫我老金就行了?!痹谶@群牛人面前,金陽哪里還敢以一個小小的科長自居。他趕緊接過煙,誠惶誠恐的說道。
同時感嘆老天爺可真會開玩笑,半個小時前,兩方還處在勢不兩立之中;半個小時后,卻已經(jīng)冰火消融和好如初。
“金科長還是要叫的,”李春龍笑著說道,“對了,你們的李副局長怎么不在局里?!?
如果開始李江天在的話,這次行動也不用大費周章,到最后以這種方式收場。
金科長畢恭畢敬道:“他去外省出差了,估計還有兩三天才能回來?!?
陳國中卻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問道:“林逸人呢,你們怎么還不把他放出來?”
面對這位手握大權(quán)的上校級軍官,金科長哪里敢怠慢,立即回答道:“我們審訊過林逸之后就已經(jīng)把他帶到北郊的北山看守所去了,要不我現(xiàn)在立刻帶你們過去?”
“不用了,我們認(rèn)識。”陳國中眉頭一皺,“李兄,咱們走吧。”
李春龍點了點頭。
隨著最后幾人的陸續(xù)離開,金科長這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還在狂跳不止,讓他難受之極。
用紙杯在飲水機(jī)下倒了杯茶,隨即一飲而盡,他的心情這才稍微平緩一些。
“金科長,劉隊和閆局都被帶走了,而李副局又在外省出差,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啊?”一個小警察怯聲問道。
“怎么辦?”金科長本來心情就不好,直接將空紙杯往地下一扔,“你們管那么多干什么,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那小警察一句話不敢說,立即按金科的指令去做了。
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心里卻無比的惆悵。
雖然兩位領(lǐng)導(dǎo)被抓走了,剛才李上校也已經(jīng)原諒了他們,但這并不代表事情已經(jīng)完全結(jié)束了。
隨著局里兩名領(lǐng)導(dǎo)被雙規(guī),恐怕在不久后的將來,南環(huán)分局就要面臨一次大的整改了!
……
“進(jìn)去!”
一名荷槍實彈的獄警拿槍托砸在林逸背上,林逸一記吃痛,不由自主摔進(jìn)一間黑漆漆的小屋中。
隨后只聽“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咔嚓,門外上了鎖,看來是要把林逸關(guān)在這里了。
小黑屋伸手不見五指,縱是真氣運用于雙眼之中,林逸也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不過小屋子傳來一陣陣刺鼻的騷臭味和血腥的味道讓他有些受不了。
這里面怎么會有血?
他心中十分驚奇,或許這就是萬良所說的小黑屋吧!
由于不能辨物,林逸只能順著冰冷的地面慢慢摸索,希望可以找到個凳子讓自己坐下。
突然,他的心中大驚。
雖然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自己摸到了一個人頭!
是的,只有人頭。
有鼻子有眼,有嘴有耳朵,甚至有脖子,但再往下摸去,竟是空空如也,手上粘糊糊的腥味更是讓人忍不住作嘔。
這是一個被砍掉的頭顱!
立刻,林逸的心跳開始加速。
雖然自己膽子很大,甚至在山中見過成精的大蟒,但真正面對這種被切下頭顱的死人,而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無疑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
他嚇得趕緊將頭顱扔掉,心里已經(jīng)隱隱明白,為什么所有人對這個小黑屋感到恐懼了。
林逸重新退回到門邊,看到黑漆漆的環(huán)境如一張惡魔的血盆大口,似乎即將把自己吞沒,心里不免發(fā)悚。
自己到底要在這里待上多久?
那些可恨的獄警,是想從心理上徹底將自己擊潰?
不過,他們想錯了。
立即,林逸盤腿而坐,一顆心沉入識海。
此時正好修行白衣女子所教的真氣修煉功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