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們可以繼續(xù)方才未做完的事了?!?
蕭玄佑俯身攫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著頭承受,滾燙的溫度幾乎要灼穿衣物,糾纏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將所有的聲音都咽入喉間。
姜梔還沉浸在蕭玄佑說的話中,等回過神來,這個吻已經(jīng)變了味。
耳廓驟逢濕潤的溫?zé)?,她渾身一僵?
蕭玄佑的唇已經(jīng)蹭過她的耳垂,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耳后的肌膚,脊背竄起一陣戰(zhàn)栗。
“別……”姜梔下意識推拒。
但蕭玄佑明顯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怎么撫慰她才能叫她動情。
他的唇仍在她的耳廓流連,輕咬或舔舐,酥麻癢意順著姜梔的脊背蔓延至全身。
她在抗拒與沉淪的邊緣反復(fù)拉扯,心跳如鼓。
但很快,蕭玄佑所有的動作停下。
“這是什么?”
方才還帶著濃重情欲的喘息,此刻卻冷如冰窖。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后頸。
原本被衣物包裹住的肌膚,因著兩人的意亂情迷微微敞開,露出藏匿于其下的一排齒印。
齒印不深,應(yīng)該是過去好幾日,已經(jīng)消散了不少。
姜梔心下一沉反應(yīng)過來,伸手想去遮擋,卻被蕭玄佑攥住手腕,再也動彈不得。
“這是什么?”他再一次發(fā)問,眸光像是要吃人,“誰干的?”
視線如刀,幾乎要將她的肌膚灼穿。
姜梔有些心虛低頭沒有說話。
雖然這事與蕭玄佑毫無關(guān)系,但上輩子的那些記憶,還是讓自己有些怕他。
蕭玄佑又回過神來冷笑一聲,“是了,除了陸淵那只瘋狗,還會有誰?怪不得那日這么晚將你送來。”
他咬著牙眸光陰森,又想到什么,“以他的性子,哪里只會甘心留這么一處?”
蕭玄佑說著就去扯她的衣襟,“孤倒要看看,他在你身上留了多少?”
姜梔嚇得臉色發(fā)白,早有準(zhǔn)備死死攥住自己的衣服,“還請?zhí)幼灾兀 ?
“自重?你怎么不讓陸淵自重?”蕭玄佑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明知道要將你送過來,還故意在你身上留印記,不就是打量著給孤看的?”
“孤若是不看,豈不是辜負(fù)了他的一片辛苦?”
蕭玄佑雙眸猩紅。
他久居高位,身份尊貴,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耀武揚威。
如今陸淵竟然還趾高氣揚地舞到他面前來,簡直不知所謂!
自己和姜梔在一起的時候,他陸淵還不知道在哪個泥潭里打滾!
姜梔叫苦不迭,心中慌亂。
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讓蕭玄佑看到她滿身那些來不及消退的印記,他一怒之下會發(fā)什么瘋。
“太子,你說了不會再逼我做不愿的事!”她看著他,用盡全力忽視他那讓人心跳狂亂的壓迫感,“你要食嗎?”
“你……”蕭玄佑滿腔怒火在胸腔內(nèi)橫沖直撞,無處發(fā)泄,眼底猩紅與周身凜冽的殺意交織。
姜梔吞咽著口水,頭皮發(fā)麻,身上寒意一陣陣冒出來。
看著她緊張慌亂的神情,蕭玄佑氣息低喘起伏,死死克制著自己想要殺人的沖動。
房間內(nèi)的空氣凝滯得嚇人。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蕭玄佑頓了頓,聲音寒沉,“何事?”
門外聞泉忐忑的聲音傳來,“太子,謝將軍求見?!?
是謝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