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結(jié)合基地內(nèi)得到的情報,大概就是這樣了,他們那一伙,男的基本都被殺了,女的就剩這兩個,如何處置?留著自己玩還是繼續(xù)放回...?”
一眨眼都過去這么久了,物是人非啊!
王宇饒有興致地盯著二女,二女內(nèi)心則是一片嘩然。
有震驚地下城的手段。
這么一會功夫把基地內(nèi)發(fā)生的事都探得清清楚楚。
做窯妓雖腿累了點,有時卷卷邊,可至少活命了嘛。
現(xiàn)扒出白鷹國暗子的底細,這可是叛國啊,死罪。
就林婉兒也是沒有任何僥幸心,她家雖不是白鷹國暗子,可在明知道對方身份下,還跟著逃離,不是也是了。
同時二人也對王宇身份感到錯愕。
地下城城主,那就是皇帝般的存在,是制定規(guī)矩的人,掌管所有人生殺大權(quán),居然對王宇畢恭畢敬喚‘公子’。
那王宇豈不就是太上皇?
是那個學(xué)校的‘破爛王’,是那個在銀行被段阮一巴掌拍翻在地訛人的拾荒者嗎?
她倆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完全無法將二者身份重疊在一起。
實在二者是懸殊太大。
但此刻即使再無腦也能確認,就是同一個人。
不然誰會去查一個窯妓底細。
“當真是世事無常?!蓖跤顑?nèi)心輕嘆,最后見面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他輕嘆倒不是懷念這二人,而是懷念當初的自己。
為了一百萬,也就是十分之一個聯(lián)邦銀幣,命都不要了,差點就交代了。
毛毛躁躁!
王宇自嘲一笑,對二女興趣不大。
沒有多少被嫌棄,被羞辱,而今可狠狠出惡氣的暢快感。
身份不同,境界不同,眼見也就不同了。
他只擔心會不會影響到地下城,地下城可是能做為一個不錯的落腳點。
問:“白鷹國暗子在地下城無事?”
郝建搖頭:“沒影響。”
“地下城本來就是罪民集聚之地,也是各方暗子安置家屬的地方,要認真查哪個地下城沒有,沒有八百也有一千?!?
“只要不窩藏那種重量級角色,沒人來管?!?
他看了眼二女,補充道:“每個國家都有地下城,咱大夏有白鷹與毛熊暗子,在白鷹同樣有大夏暗子,都心知肚明,不起眼的小角色,沒人來管?!?
“那就無需打擾這二位賺錢了,多安排人照顧生意?!?
照顧生意?
王宇說得輕巧,但在二女耳里卻是驚雷。
城主安排人照顧生意,那不得天天卷邊兒?
趙娟連忙磕頭開口:“王宇...不,王公子,以前是我有眼無珠,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與我這種...”
她說著一把拉過林婉兒,道:“婉兒一直在等你,她也不想嫁給那段阮的,她經(jīng)常跟我說,她...她懷念的一直是你?!?
見王宇只一味冷笑,他立馬又催促林婉兒。
“婉兒,你說,你跟王公子說說?!?
眼前情況其實好壞參半。
就像郝建說的,暗子家屬在地下城多了去了,但若有一個高位者照拂,脫離窯妓不說,過得也不見得就會比在基地差。
可同樣的,也可能因一句話過得生不如此。
這份抉擇都在王宇身上,生與死都在對方一念之間。
“是...是,我一直在等你?!绷滞駜阂彩侵獣赃@番道理,眼里有委屈也有恨意。
想想曾經(jīng)的精英學(xué)院子弟,還是保送,身邊簇擁云集。
在湘沙基地完全說得上是天之驕女,而如今...
如今不僅背上叛國罪名,淪落為地下城的玩物,甚至還需要為了活命向曾經(jīng)嫌棄的人磕頭殷求。
林婉兒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大喝道:“哼!王宇你少得意!”
“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她說得斬釘截鐵,倒是讓王宇有些發(fā)懵,抬手制止了想向前教訓(xùn)的郝建,不過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等著對方的下文。
怎么就拜我所賜了?
我對你做什么了?
校園戀愛,牽牽手,碰碰嘴,過家家罷了,這就怪我了?
見王宇微微抬手就止住了郝建,林婉兒更是確認心中所想,冷哼。
“不就是隱藏實力扮豬吃老虎,來滿足你那點扭曲心理嘛?!?
“如今人前顯圣了,到了打臉時刻了,能羞辱到曾經(jīng)嫌棄你的人了,可還滿意?”
“要不是你隱藏實力,隱藏底蘊,我當初能嫌棄你?”
“要是你當初直接亮出身份,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我至于淪落至此?”
“拋開事實不談,僅為了自己內(nèi)心那點扭曲的嗜好,就玩弄別人人生,難道你就沒錯嗎?”
林婉兒已斷定,王宇肯定是一個更高級地下城城主之子,不然怎么會讓一個b級地下城城主唯命是從呢?
城主可是武王,還不是一般的武王,是與基地首席執(zhí)行官同境界的存在,就算在武王之列中也是高人一頭。
要讓對方這么心甘情愿臣服,那么至少得武尊。
王宇會是武尊?
不可能,
不論從實力出發(fā),還是底蘊出發(fā),一個人都不可能崛起這么快,那么就只有本身就擁有渾厚背景解釋得通。
大城城主之子,至少是a級地下城。
大城城主之子為了內(nèi)心一些扭曲的小癖好,或者體驗聯(lián)邦生活隱姓埋名混進湘沙基地,但又不敢過于高調(diào),只能選擇一個拾荒者身份。
當然,她更傾向于是體驗生活。
那等存在就算心理扭曲也是可以包容的,人有這實力。
但她必須說‘心理扭曲的變態(tài)’,這等大人物被人恭維慣了,被人呵斥就會另眼相看,這戲碼劇里經(jīng)常有。
制止城主的動作就是最好證明,證明他來了興趣
她這邊內(nèi)心盤算,王宇倒是玩味一笑。
原來是這么個怪法,你這腦回路...很新奇。
見王宇笑,林婉兒更加篤定內(nèi)心所想。
她有此想法另一方面是出于對王宇的了解,是一個重情的人,且為人溫和,她再次補充道:
“哼!既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林婉兒大義凜然,不畏強壓。
王宇樂呵一笑:“有點骨氣。”
果然有效,在林婉兒期待的眼神中王宇朝郝建發(fā)問:“你們可有對外的社交或媒體賬號?”
“有的公子,有不少控制輿論導(dǎo)向的媒體號?!?
王宇滿意點頭:“這么有骨氣只照顧生意那就不夠了,得推為頭牌,再把她們視頻散出去。”
“???”
林婉兒還以為聽錯,怎么與劇里演的不一樣啊?
她連忙抓地朝王宇爬去:“不!”
“不是這樣的,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是你曾經(jīng)的...”
她的動作以及話語都被郝建一腳踩住。
而趙娟這邊已是大罵開口:“林婉兒你這個賤人...王公子,不要,我...不要,以前是我不對,求求您饒了我吧?!?
她是真怕了。
本卷邊就卷邊,但自己是武者,或許有一天還有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