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窗外是懸崖,崖上覆了皚皚白雪,崖下是延伸至天際的湛藍海洋。
浪潮拍擊崖壁,濺起白色浪沫。
“這個是隔音簾,你要是嫌吵就拉下來。”
“那是浴室,里面什么都有,全新的。”
陸延洲掃視一圈,最后雙手叉腰,看向沉迷于拍照的許清安。
“晚上要和合作商吃飯,你準備準備。”
聽到關(guān)于工作的事,許清安立馬放下手機,嚴肅起來。
“有翻譯嗎?”
她不會說意語,要是表達不清,豈不是會給人留下思序不專業(yè)的印象。
“說英文?!标懷又蘅戳搜弁蟊??!澳氵€能休息三個小時。”
說罷,他就掩上門離開了。
許清安困意全消,拿出電腦,坐在窗邊閱覽工作文件。
三個小時后,陸延洲來敲門。
“吃飯?!?
“不是和合作商一起吃?”
陸延洲一副看白癡的眼神:“你是去談生意還是去吃飯?”
“……”
許清安今年才開始上班,社會閱歷和大學生差不多,哪里知道談生意吃不飽。
她看著桌上的中餐,問:“都是你做的?”
陸延洲:“田螺姑娘做的。”
得,跟這人沒法好好說話,許清安選擇干飯。
管他誰做的,味道真不錯。
晚上的商業(yè)洽談十分順利,許清安準備的很多話術(shù)都沒用上。
合作商跟陸延洲很熟,基本一見面就把生意定下來了。
許清安唯一的作用就是喝下兩瓶酒,為思序爭取到了最大的利潤。
不到十點,飯局就結(jié)束了。
她揣著合同,喜滋滋地鉆進車里,摸出手機,想給趙助理發(fā)去好消息。
奈何喝多了,手機不聽話地旋轉(zhuǎn),她在屏幕上戳了半天,只戳出幾個標點符號。
陸延洲奪過她的手機,塞進她的包里。
“小心暈車,要是吐我車里,你就完蛋了?!?
“放心,我只會吐你身上,嘿嘿?!?
許清安瞇起水霧霧的雙眸,眼神迷離朦朧,兩只手揪住陸延洲的領(lǐng)帶。
“松手?!?
陸延洲捏住許清安柔細的手腕,脖頸往后仰,衣領(lǐng)處露出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
“干嘛這么兇,這車在亂晃,我要抓緊安全帶?!?
許清安撇撇嘴,一路抓著“安全帶”不放。
車子在別墅前停下,陸延洲拽了拽領(lǐng)帶,沒拽出來。
“喝醉了還是這副死德性?!?
他一手托住許清安的腰,一手繞到腿彎,把人抱了出來。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也得看是誰摸。
馬爾斯感嘆一句,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
他家少爺還是個沒碰過女人的純情處男,今晚說不定能吃上葷的。
陸延洲用腳踢開臥室虛掩的門,把許清安放到床上。
許清安依舊死命抓住他的領(lǐng)帶,迫使他的上半身隔空俯在她身上。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他能聞到她身上的酒香,能看到她顫動的長睫,能聽見她細微的呼吸……
“到家了,松手?!?
“陸延洲,帶我一起走……”
身下的人夢囈般喃喃,白皙的脖頸染上一層淡淡的粉暈。
水潤的紅唇張張合合,嘰里咕嚕說著夢話。
陸延洲盯著那點生動的櫻紅,喉結(jié)滾動了幾輪,太陽穴突突直跳,腫脹得發(fā)疼。
體內(nèi)一根弦越崩越緊,越崩越緊,令人幾欲發(fā)狂。
“松……”
一個字還沒說完,攀引領(lǐng)帶的力道往下一沉。
他悶哼一聲,身體下墜至最柔軟處,滿懷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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