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奈走到床邊,摸了摸蔣京墨的臉,又摸了摸他的手,確實(shí)燙人。
到現(xiàn)在她都沒想明白,他是怎么在那冷箭射過來時義無反顧撲向她的。
他不怕死嗎?
可又一想,如果那枚冷箭是射向他的,她會不會同樣替他擋那一箭?
她會。
那就沒什么好奇怪的。
如果一定要追究一個答案,那或許就是:
兩情相悅?
蘇奈唇角輕輕勾起一個笑,俯身在蔣京墨的嘴角親了親。
蔣聰明在一旁看著,不知為何,覺得這一刻的嫂子在他眼里簡直是女媧下凡,柔情似水,母愛泛濫
呃,最后一個詞就算了。
“能跟我講講三年前嗎?”
蘇奈握著蔣京墨的手不放,看向楊婧和蔣聰明,“阿墨是怎么進(jìn)去的梅寒山,又是怎么救的我?!?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楊婧和蔣聰明還沒什么反應(yīng)。
等到后半句,母子倆全愣住了。
“?。俊?
楊斂走了進(jìn)來,忽然蹦出一句,“我就知道!”
眾人齊刷刷看向他。
沙棠也走了進(jìn)來,斜楊斂一眼,“你知道什么?”
楊斂臉上閃過激動,“三年前我?guī)税寻⒛珡拿泛浇幼?,他中了瘴氣之毒,昏迷不醒。旁邊有個女子,就是你!”
他看著蘇奈,“我當(dāng)時就在猜是阿墨把你救出來的,果然是!”
楊婧和蔣聰明都是第一次聽說這事。
蘇奈看向蔣京墨,又捏了捏他的手,鼻尖泛酸。
“那你”
沙棠瞪大眼睛,問楊斂:“你當(dāng)時怎么沒把奈奈一起帶走?”
如果當(dāng)時他把蘇奈一起帶走,或者她早就知道妹妹了,也不至于和她分開三年那么久。
“我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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