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京墨下班回來,蘇奈就跟他說了趙雪兒想見她的事。
“你還會解蠱?”蔣京墨也是頭一回聽說。
蘇奈淡淡嗯一聲,深藏功與名。
蔣京墨瞪大眼睛看著她,毫不掩飾自己驚訝又佩服的表情。
“究竟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他家奈奈簡直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蘇奈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大概就是眼神不太好,不會看男人?!?
蔣京墨揚眉,“嗯?”
“不是說你?!?
蘇奈笑道:“我是說,在你前面的那些個?!?
蔣京墨聞,眉梢又揚起來,一步步地朝她逼近,“那些個?蘇大夫,你現(xiàn)在說話很危險?!?
說著,他便湊上來叼住了她的唇,狠狠吻上來。
“唔”
他像是圈地的大狼狗,恨不得將自己包起來,團成一團塞進蘇奈的心里,把里面那些不相干的人都剔除出去。
什么忍冬,什么蔣寒暝,玄參、空青以及陸英這些人,通通都給他滾一邊去!
他們憑什么占據(jù)蘇奈心房?配嗎?
“說吧,你愛誰?”蔣京墨盯著蘇奈的臉,問。
“你?!?
蔣京墨不滿意,伸手抬起她的下頜,又吻了她片刻,“再說一遍,說完整?!?
“愛你?!?
“愛蔣京墨。”
“誰愛蔣京墨?”
“蘇山奈?!?
“蘇山奈愛蔣京墨?!?
得此答案的蔣老師,滿意地勾唇笑了。
這還差不多。
翌日上午,蔣京墨站在床頭,笑話著起不來床的蘇奈,被蘇奈抬起惺忪的睡眼狠狠瞪了。
還好意思笑話她?是誰把她折騰成這樣的?
“來,老公抱?!?
蔣京墨拉過蘇奈的胳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單臂抱著蘇奈,還能騰出另一只手整理床單。
這個動作不僅考驗蔣京墨的臂力,還肯考驗蘇奈的腰力。
不過兩個人在這方面一向配合默契,有時候不用說話都知道對方要干什么。
蘇奈沒穿鞋,蔣京墨讓她站在自己的腳上,給他往牙刷上擠了牙膏,兩個人對著鏡子洗漱。
一個動作飛快,一個動作慢吞吞,累得眼睛都睜不開。
像這樣的日常,每天都會上演。
剛結(jié)婚的時候,蘇奈眼睛看不見,蔣京墨照顧她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哪怕現(xiàn)在蘇奈能看見了,他也會習(xí)慣性地照顧她多一些,從來沒有不耐煩的時候,這跟他從小做哥哥,帶著弟弟有關(guān)系。
責(zé)任感從小就培養(yǎng)了起來。
蘇奈看男人的眼光確實一般,在男人身上吃了太多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