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臉色蒼白,情緒也不怎么好。
“沒去哪。”
在忍冬的直視下,空青不得不又補上一句:“心情不好,出去喝了兩杯?!?
忍冬臉色剛要緩和下來,待空青一走近,他臉刷的又是一沉。
“你身上連一絲酒氣都沒有,跟我說你出去買醉?”
忍冬一拍桌子,霍然起身,“騙鬼呢!”
空青被他喝得一顫。
“給我跪下?!比潭淅涠⒅?
空青抿唇。
頭一低,雙膝落地。
忍冬從小就是他的帶教師兄,干什么都帶著他。
師門長幼有序,雖然師哥們很少真的會擺架子,但如果真的拿規(guī)矩來說話,他也不敢說什么。
何況空青對忍冬,一向是敬的。
見空青乖乖跪下,忍冬面容稍緩,重新坐了回去。
“說?!?
忍冬開始審他,“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又去見了什么人?”
空青心頭一驚。
他知道忍冬不會無緣無故地審他,他們都是成年人了,門禁的規(guī)矩也只有在蘇家的時候有,他偶爾徹夜不歸,在公司睡下,師哥們也不會盤問他?;蛟S是他露出了什么端倪,被發(fā)現(xiàn)了?
“師哥?!?
空青抬起頭,有些服軟的口氣,“能不問嗎。”
忍冬聞,瞳孔一厲,揚手就給了空青一耳光,脆生生的響。
空青蒼白的臉頰帶出一片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