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巧宴上有什么?
為什么非要她來。
心里這般思索,孟南枝面上卻是一點未變,依舊乖順崇拜地看著曹國公夫人,“那就這么說定了啊玫姨,等過了七巧節(jié),我定要天天來叨擾您?!?
曹國公夫人笑得臉上的褶子開了花,“哎喲,那可敢情好,我巴不得你以后住在國公府呢,等你與……”
曹宛清在一旁聽著母親的話,嘴角微微抽搐,她就知道母親不靠譜,忙輕拽了拽她的衣角,從桌案上端起茶盞遞給她,“母親您可是渴了?快喝茶?!?
并笑著替母親圓話道:“南枝,不知你對明日宴會可還有什么想法,可一并與我母親說說?!?
曹國公夫人不自然地又咳了兩聲,接過茶盞輕吃了一口,才又對孟南枝開口道:“對,南枝,不知你有什么好想法,都可與我說說?!?
孟南枝笑著搖頭,“南枝許久不曾操辦,不若先聽聽枚姨和宛清姐的安排,再看如何配合更為妥當(dāng)。”
罷,三人便就明日七巧宴事宜又從頭到尾規(guī)劃了一番。
因曹國公夫人生著“病”,孟南枝便未多待,又與她說了幾句體己話后,便起身隨曹宛清出了內(nèi)院。
孟南枝剛一走,曹國公夫人就翻開薄毯下了床,鏗鏘有力地沖嬤嬤道:“世子呢?可回來了?”
嬤嬤搖頭,也是一臉焦急,“尋小廝去喊了,還沒回來呢?!?
幾個人頭突然從窗戶口探出來,“溫夫人,咱還繼續(xù)嗎?”
這幾人都是曹國公府周邊的婆子,孩子大了以后,曹國公夫人閑得無聊,常常把她們叫到府里一起摸牌。
剛剛幾人就是正在摸牌呢,丫鬟突然過來跟她說孟南枝來了。
她便將幾人先趕了出去,讓她們躲起來。
畢竟她可是“病”著,不能讓孟南枝看出不對來。
想著次女給她交代的任務(wù),曹國公夫人對她們揮了揮手,“不玩了,你們先回吧。”
幾人對視一眼,你看我,我看你。
曹國公夫人是個散財好人,她們今日還沒贏到足夠的菜錢呢。
但想著明日就是七巧宴,是曹國公府的大事,便都聽話地從后門走了。
只是走的時候,幾人還在小聲地嘀咕。
“那才那個年輕的婦人是鎮(zhèn)北侯夫人吧?”
“可不是么,我之前見過她的畫像,一模一樣?!?
“你們聽說了沒,鎮(zhèn)北侯夫人和鎮(zhèn)北侯和離了。”
“聽說了,鬧得可不愉快了,還以為鎮(zhèn)北侯與他溺水亡妻的佳話能一直傳下去,沒想到竟然鬧和離了。”
“對了,你們剛聽到溫夫人找世子沒?”
“鎮(zhèn)北侯夫人一來,她就找世子,世子夫人兩年前過世后,世子一直未娶,溫夫人不會是想……”
幾人對看了一眼,感覺發(fā)現(xiàn)了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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